a市,郊區,浮華別墅。

空蕩蕩的客廳在暖黃色的水晶吊燈的映襯下,為此刻氣氛平添幾絲曖昧。

一襲紅色高開叉連衣裙,大波浪捲髮的美豔女人正手持一條黑色皮鞭,笑意盈盈的看向躺在沙發上的少年。

那少年一頭黑色的自然捲,眼角長著一顆紅痣,乾淨的臉龐配著白襯衫。看起來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乖巧中透露著一絲禁慾不羈的氣質。

沙發上的少年雙手被女人用透明膠帶束縛在身後,動彈不得。

黑色皮鞭晃晃悠悠的掃過少年的臉龐,少年目光往旁看去,一條明晃晃纖細白皙的腿正踩在沙發之上,踩在他腰旁邊。

女人目光流轉在少年抗拒的臉上,居高臨下的問著腳下的少年:

“阿霖,今天你怎麼這麼不乖?不是說了晚上要九點之前回家嗎?今天是有什麼事,讓你晚上十二點才回來?你今天下午應該沒課吧?”

面對女人一連串的質問,名喚阿霖的少年側過臉,躲過皮鞭,低垂著眼睫,怯生生的小聲回答著:

“阿月姐姐,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下午的時候,系裡面說搞聯誼活動,所以晚上出去吃自助去了,一時聊著吃著忘記了時間。”

女子放下皮鞭,抬手捏住少年的下巴,迫使他與她對視,暗紅色的指甲油在少年白皙的臉上更顯妖治。

女人靠近少年的耳邊呵出一口氣後,盯著少年的眼睛,生怕錯過了他半分神情,

“阿霖沒有騙我吧?不是去找別的女孩約會了吧。”

少年立刻正過臉來,委屈巴巴的用那雙含情的桃花眼看著女人,

“我沒有。”

“阿霖,說謊可不是個乖孩子哦,說謊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傅零月的指尖輕輕劃過少年的臉頰,隨後又順著少年已經泛紅的脖子逐漸下滑,

纖細的手指在少年的心口處不停畫著圈圈……

隔著白襯衫,傅零月手指每轉動一下,少年就感覺全身都在顫動,他的呼吸急促,眉頭緊蹙,

少年咬著牙,帶著哭腔對身前居高臨下的傅零月極力解釋,

“月姐姐,阿霖真的沒有。阿霖很乖的。”

“哦,是嗎?”

傅零月拉長著尾音,已經將孟遠霖的白襯衣解開了三顆釦子,白皙勝雪的光景一覽無餘,丘壑之上還有結實的腹肌。

“別忘了阿霖,你應該取悅的人是誰?你可是我花了五千萬買回來的天價未婚夫哦!”

說完,她忽然鬆開對少年的鉗制,順勢倒在少年身上,雙手擁住少年的腰肢,替他解除手上的膠帶,並在他額頭落下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

傅零月伸出白皙修長的右手覆在少年的眼眸之上,溫柔的在少年耳邊說道:

“我的阿霖,夜深了,早點睡吧,做個好夢,夢裡有我。”

然後利落轉身,走向客廳的電梯,回到二樓主臥,關上了房門。

要不是想著明早還有股東大會,她真不想錯過這送到嘴邊的美味蛋糕。

電梯門剛剛合上,躺在沙發上的少年,微微眯眼,慵懶的靠在沙發扶手上,早已沒有剛才那般怯懦乖巧的模樣。

少年回味著剛才種種情形,眸色一暗,食指在嘴角劃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隨手將身上的襯衣脫了扔到沙發上,看著剛才傅零月離開的方向如鬼魅般的囈語,

“月姐姐每次都是這樣,撩完就跑。哎,女總裁的時間總是很寶貴啊。想要被姐姐填滿空空的心臟呢。”

回到自己臥室的女子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斜倚在臥室床頭,開啟臥室的落地燈,端起床頭小桌上的一杯白蘭地,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