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少年已經疼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捂緊了紅腫的耳朵,渾身顫抖的朝著自己已經青紫的手掌呵著熱氣。

即使已經這般狼狽,遠冥依舊不忘使勁散發著自家薄荷味的體息,嬌滴滴的對著遮陽喊著:

“皇太子殿下”

“美人,本殿在呢!”

說著,遮陽抬手化去了這一室的冰雪,將地上瑟瑟發抖的少年撈 在懷中,走出門去。

“冥兒,你怎麼在這裡?”

面上一臉著急的遠斐看著從醫務室中出來的二人,只失望了一瞬,繼而嘴角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遮陽微笑著看著被遠斐煽動前來陪她“找”兒子的一眾男女,淡然的開口:

“怎麼?本殿不過是寵幸一個侍君,你們是想來現場觀摩學習?”

男子輕飄飄的一句話後,小院之中陷入出奇的安靜。

不知道是誰忽然帶頭說著:

“恭喜殿下喜得侍君,臣等便不打擾殿下雅興,先行告退了。”

“臣也告退了。”

等眾人散去,只剩下遠斐一人的時候。

遮陽笑容詭異的走近身著軍裝的中年女人,笑嘻嘻的說著:

“今日,遠斐元帥之子冊封為皇太子侍君,即日起,入住皇宮,近來國庫緊張,一切禮制皆免。元帥可還滿意?”

遠斐瞥了一眼自家兒子腳上的血跡,內心毫無波瀾的陪笑道:

“冥兒能嫁入皇室是他的福氣。”

遮陽目光淡然的看了遠斐一眼,轉身離去,忽然哈哈大笑的開口:

“嫁給本殿是福氣?元帥果然有意思。”

將軍府內。

遮月呼吸急促的推開了剛從洗漱間沐淨全身的少年。

少年的眼角髮梢還帶著些溫涼的水滴,藍色的雙眸更是染上一層薄霧。

星眠匍匐在遮月腿邊,順著女人的制服拉鍊,悄咪咪的一路向下拉去。

少年眨著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眸,乞求著眼前早已拔地而起的神明,用溫熱細膩的臉頰蹭了蹭那隔著衣料的冰涼之物。

軟糯糯的開口:

“妻主,就讓妾身來幫幫你吧。”

遮月卻是再一次推開少年,強忍著內心如海嘯般席捲全身的慾念起身要去洗漱間,

“當日納你為侍君,已是我強人所難,如今,我又怎麼捨得讓你犧牲自己來替我解毒。”

看著遮月赤腳下床,略顯落寞狼狽的背影。

星眠上前一步,從遮月身後摟住了她的腰。

少年將臉緊貼在女人後頸處,極力央求著他的神明:

“妻主是不是生氣了?生氣妾身今天誤會你了?還是妻主嫌棄我也是支配者,沒法向雙系者那般服侍您?”

後頸處傳來的溼熱氣息,不由的讓遮月晃了晃心神。

這送到嘴邊的小蛋糕,可惜現在不是享用的時候。

女人微微嘆了一口氣,將星眠放在腰上緊扣的雙手拉開,語氣不容置喙的說著:

“放手,眠眠,不必為了我作賤自己。我自己解決。”

感受著女人的抗拒和不信任,星眠收回手,直接將身上的浴袍扔在一旁。

少年紅著耳尖,迅速站在洗漱間門口伸出雙臂攔住了遮月的去路。

“妻主,你還記得我嗎?妾身是你以前在孤兒院外救下的那個孩子啊!”

“其實妾身仰慕妻主多年了,之前拒絕妻主是怕妻主嫌棄妾身。”

遮月故作疑惑的打量著少年的一身泛粉的膚色和兩張粉色的小嘴,調笑著開口:

“你是怕我知道你是雙系者,將你趕出軍部嗎?”

:()冷豔大佬的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