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些話和這些事,只讓我覺得如墜冰窟。

他是如何知道?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清了落千凡和王梅家,以及他這位父親不是他親生父親的事情。

親子鑑定報告結果我倒是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報告出來不會這麼快,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下手的?

一個月前還是更早?

可如果他真的在意原主,那為什麼之前目前她被別人造謠,在公司腹背受敵,寸步難行的時候,他為何沒有站出來?

思索之間,忽然,徐一年問道我,

“你爸應該會去找她,你想見她嗎?”

“不想,一個拋棄女兒28年在外瀟灑的人,我是一眼都不想看。”

“她從前的種種事情,不僅是害了我,還害了那個在村裡等了他一輩子的男人。”

突然,徐一年傾身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問道:

“若我沒來,你當如何?當真要做了別人的新娘?”

我避開徐一年的探究的眼神,從包裡拿出一個人造血袋塞到他手裡。

“那我自然就會流產嘍!”

“我們村沒有衛生所,也沒有派出所,要去最近的醫院,最近的派出所,也是在縣城,只要去了縣城,他們又能奈我何?”

徐一年依舊保持著將我罩在身下的姿勢,追問道:“你不怕他們跟著你去?”

我笑了笑,挑眉說道

“反正我爸肯定跟我去,再說了我是和別的男人有小孩,他老麻子家還丟不起這個臉,至於王梅嘛,去了更好,一併報警抓了,這什麼年代了,還搞買賣婚姻這一套。”

,!

徐一年:“那你這樣沒考慮過以後?”

我推開徐一年,看著窗外說道:

“還考慮什麼以後?我又不是你,出身好,有退路,有錢有家人可以依靠。”

“我都被逼到這份上了,還計較這些,大不了以後不回果子村,再不濟,我不嫁人就是,名聲又算什麼?”

“你準備的倒是充分。”徐一年低著頭,神色有些晦暗。

後來我回想起來,才知道他這時候是動了殺心。

我暫時想不明白這些事,但現實也由不得我去想。

心煩意亂之間,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

“王梅家,你還有後手吧?”

徐一年讚許的看了我一眼,“嗯,大概催債的人很快就該到位了吧。”

後來我才知道,王梅用那老麻子給的5萬訂金早早的就在縣城裡付了一套兩居室的首付。

而這時候,買房心切的落潤,想著貸款不划算,反正總價也就25萬,到時候等“我”一嫁過去,就能一次性付完。

便在房產中介的推薦下選了一家利息低的貸款公司,把剩下的20萬一次性付清了。

而那家貸款公司,是老殷開的。

等他們家還想著來找落千凡和徐一年的時候,落千凡早就給落有國換了手機,而他也踏上了追尋真愛的旅途。

而落千凡和徐一年,她自然更找不到了。

她從前只知道要錢,根本不知道落千凡在哪裡上班,也不知道徐一年的名字。

更別說王梅好不容易找到搬家公司後,被別人以不能透露客戶隱私為由,趕了出去。

至於村裡人,更是不願和她染上關係,明知道要不回來的錢,誰會借?

對了,我也沒想到,這家連鎖搬家公司,好巧不巧,又是老殷開的。

之後,便是王梅和落潤兩東躲西藏的日子,聽說後來躲進了山裡,之後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世界可真是奇妙。

而李蘭和李花兩姐妹在某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