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為他本幫辦事,忠心不二,無論艱辛。但是教外邊的人請他,莫論交往,哪管情意,卻是非要豐厚金銀不行。”鷹浩峰又垂頭喪氣。呼延晃說:“這個不難。”鷹浩峰抬頭瞧著他困惑地說:“難道去搶劫掠奪?或者是敲詐勒索?”獨行刀客冷冷地說:“瞧你那些餿主意!”呼延晃說:“本人長住西夏,家中金銀無數,府裡錢財無窮。自當助你請出土使相助”鷹浩峰大喜過望,納頭便拜。呼延晃一把緊緊扯住。獨行刀客不耐煩地說:“讓他拜一下也好也對,瞧他剛才刺得何其兇狠,恁般歹毒,猶如無常索命,又似鬼魅追魂。哼!”鷹浩峰再三再四致歉,數次鞠躬抱拳,獨行刀客不理不睬,呼延晃以禮相待。

隔閡已消,幾人商議上路。呼延晃猶豫說:“卻不知這少林之事,又該如何?”獨行刀客冷冷地說:“那些和尚,唸經唸佛夠累,吃齋吃素終煩,只要覓路尋死,關得那個屁事?”鷹浩峰估摸說:“王湖陽陰謀醞釀已久,已不急於搶在這一天兩日,應該還有得拖延。”幾人於是一起,向著天一山匆匆而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五十三五湖山莊

到得一處山莊,只見大門上書一匾:“五湖山莊。”屋舍豪華,樓宇重回。陳小晾驚奇地說:“兄臺之家竟然如此富裕,這般豪華。”高二鼓淡淡地謙虛道:“小房破舍勿笑。”幾人於是進去。

依依一徑裡四處張望,八面察看。那念女子也喜不自勝,為著自己的憑空撿了一個金元寶。

陳小晾心裡暗想:那女子也真是糊塗透頂,愚昧到家。這種生活,真個無憂無慮,簡直吃穿不愁。卻還要拋夫別子,竟與他人私奔。

管家趕緊過來見了莊主行禮,臉色卻是詫異,眼絲兒縫裡隱隱暗暗惶惶。還以為高二鼓是從天而降,又或者本莊主是地府返鄉。

幾人進到大堂,幾個孩子飛奔來湧入高二鼓的懷抱。高二鼓把這個摸摸,朝那個瞧瞧。心裡是疼愛無限。幾個幼弱孩提依依呀呀、喋喋不休。過一會兒,高二鼓招呼僕人把他們拉過去自在玩耍。

僕人端上飯菜。滿桌子擺滿菜餚,整間屋瀰漫酒香。幾人吃喝起來。依依與那女子皆苗疆之人,未曾吃過中原的飯菜,自然是別有滋味。,感到酸鹹可口,猶覺甜辣適宜。比之苗疆的飯食,是更勝一籌。

到了夜深人靜,陳小晾與依依堅持因為是在客舍人家,故而要分房而睡。高二鼓一律不許,說是既是弟兄,何必分出彼此,此處即是彼處,我家即是你家。

二人只好一起挨著睡下。

二人睡到半夜時分。陳小晾在迷迷糊糊之時,聽得外面窸窸窣窣的隱約響聲。他翻身坐起來,一看,依依睡得正是香甜。一條玉腿微微露出被面一點兒白皙,他輕輕給她拽過被條蓋上。然後悄悄穿衣,推門出來一望。只見得外面一輪明月高懸當空,照得遠近一片茫茫。清風輕輕拂過,樹葉兒隨風招搖。

他略略四下裡走走看看,卻又毫無動靜。心裡納悶,又擔憂依依一人無人照料。因此趕緊回來,進屋一看,依依猶在沉睡,才放下心來。這回和衣而睡。

到了第二日天明,等到午飯時分,卻不見高二鼓來相陪。只見念尼裳心慌,四下裡尋找。卻蹤跡全無。眾家丁也跟著尋找,管家是忙裡忙外。

陳小晾想著昨晚的隱隱動靜,心裡頓時暗起疑心。找過管家,問他府上近日可有事發生。管家一臉疑惑,說最近常常鬧鬼,府中時時有人失蹤,已經共計有五六人。陳小晾聽得心慌,於是去到院裡尋找,只見假山池沼處處,假山矮矮,池沼深深。尋到一處,見一塊岩石與別處不同,頓時心裡甚疑。用手一掰,頓時將岩石挪開,露出一個黑森森的洞口,裡面幽深,不知其通向何處。陳小晾正準備往裡跳,依依來到,定要跟隨。陳小晾三番五次說服不了,只得由她。陳小晾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