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當中。容易答應了給她輔導功課,班裡的同學也沒有再作弄她,但還是有一些聲音時不時的諷刺她。她不在乎,她現在身邊有容易,她就很滿足了,她不能求每一個人都喜歡她。

容家

“什麼,你們讓我和樂樂訂婚?”容易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怒視著他的父母。默默則在一旁從容的吃著冰淇淋,瞥了一眼被壓迫無奈出賣兒子的無良父母。

“哥,爸媽是被冷叔叔給恐嚇的。”

容易看了一眼默默,在判斷她的話的可行度,之後看向他的爸媽。

“她說的是真的?”

容凱面無表情,抱著自己的老婆不說話。妍妍則躲在老公的懷裡,弱弱地看了自個兒子一眼,“沒,沒被恐嚇。是冷少親自上門求親,媽不是不好意思拒絕嗎?”她是真的不好意思拒絕,當然這事兒子不同意,就由著容易去鬧,最好是說服那個小丫頭樂樂。

“訂婚?真是可笑。”容易嗤笑了一聲,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

剛好此時天天的電話進來了,“喂。”

天天握著手機的手一頓,發覺容易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正想著要不要放棄,結束通話電話,電話裡的人已經不耐煩地開口了。

“說話!”

“容易,我……我做了幾個小蛋糕,想要請你嚐嚐,我……”天天最近在一家蛋糕店打工,時間比較寬鬆,待遇也不錯。在蛋糕店裡,她趁機想師傅學做蛋糕,今天露了一手想要請容易吃。

“在哪?”他放緩了語氣問。

“哦,我在你家小區對面的公園。”天天說出了她在的位置。

“笨女人。”說完,容易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天天抱著蛋糕坐在長椅上,看著手機發呆,想著他幹嘛罵她啊。

五分鐘之後,容易出現在天天的面前,她抬頭看向他,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被光圈包圍。她對他笑笑,蛋糕遞給他。

實際容易並不喜歡吃甜膩的東西,卻還是接受了天天的蛋糕,坐在她身邊嚐了一口。轉頭看到天天雙手捧著臉頰,睜大大大的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她無意識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柔柔地問:“好吃嗎?”

容易看著她溼潤的紅唇,想要嚐嚐她的味道,而不是蛋糕的。“給你嚐嚐。”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他吻上了她的唇,撬開她緊閉的牙齒,舌緩緩地進入,尋找著她的。

這是天天的初吻,同樣也是容易的初吻。

生澀卻不失熱情,容易本能地與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的糾纏。分開之後,兩人抵著額頭,都喘氣連連。天天還沒有從激吻中緩過神來,耳邊聽到容易輕笑了一聲,她立馬坐正了礀勢,臉燙的不行。

“我們…。”

“怎麼了?”容易低頭吃著蛋糕,他發現這個蛋糕不甜不膩,口味剛好。

天天看著容易像個沒事人一樣,對剛才的吻她不知道該是甜蜜還是苦澀,在喉嚨口想說話還是被她嚥了下去。她實際是想要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朋友?接吻似乎不應該發生。情侶?可是他從未說過。

天天的心裡糾結了。

第二次模擬的時候,天天的成績明顯有了進步,各科雖然說分數都不高,但是沒有一門不及格的。

天天舀著試卷想著說要請容易吃飯,容易看了一眼她試卷上的分數,故意諷刺道:“這個分數就滿意了?你太讓我失望了。”

低頭看著試卷,天天覺得心裡苦澀,她不過是想找個理由請他吃飯。

“走吧,帶你去吃飯,回來好好複習。我的要求沒達到,你以後就別想去打工了。”容易站起身往教室外面走。

天天忙放下試卷跟上,扯扯他的衣角,“我們去哪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