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要分清楚是全家上上下下一起被抓,而不是什麼公司被調查還有個人恩怨。

這是真的出大事了。

在場的四人都很沉默,或者應該說驚嚇,太恐怖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這麼動手的,連家人都不放過的嗎。

還是說廖敦雪也有問題,但不管怎麼樣,這無疑是個非常危險的訊號。

姜月能動手敢動手而且不是什麼小打小鬧,是真的衝著你全家去的,哪怕最後家人沒事,但性質真不一樣了。

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是什麼付諸於暴力,而是透過規則來的,但還是很離譜,甚至是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手段。

就像規則是他姜月制定的一樣。

“首先呢,我要說明一下。” 眼鏡男抬手了,“姜月的事情我是沒有參與過的,你們的話我不知道我也不管,現在我跟廖敦雪有關係的地方就在這個所謂的互助會上,那我現在就得退出了,廖敦雪犯的事,不要害了我,就這樣。”

眼鏡男說完真就站起身走了,一點都不管所謂的交情。

是的,這時候就該分清楚主次了,廖敦雪當場被抓,跟他有關的所有人都出事了,這個互助會的人也可能要出事。

如果早點撇清關係能證明自己跟廖敦雪無關,那就再好不過,其他的真無所謂了。

就剩下丁乙文和劉惠面面相覷,他們還沉浸在巨大的荒謬中無法自拔。

“怎麼辦?” 劉惠當然不是在問要怎麼幫廖敦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撇清關係,別讓火燒到自己身上。

而不等丁乙文說話,他的手機突然就響了,只能給劉惠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後離桌接了個電話。

大概三分鐘回來後,他表情很是精彩,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起來,“家裡給我來了資訊……葉家聞名的那個大少爺要見我,他說,很好奇青石互助會是個什麼東西,以至於廖敦雪敢威脅他……我家裡還說……有必要的話我可以不姓丁……”

“很奇怪……如果姜月這麼厲害為什麼之前不展露出來,而且廖敦雪不就是找了他幾麻煩而已嘛?至於如此……”

林花鳥忽然開口說話了,語氣有些許奇怪,“除了找餓鬼道的那次……其實還有過更早的一次,你們應該也是知道的,也就那次過後姜月不再來青石互助會了,而他因為那件事消失了兩週吧……因為姜月之前告訴過我他住的地方,所以我去找了,問了他的鄰居,然後那鄰居告訴我說他應該是遇到壞人了,他差點被打死,人被送去醫院搶救……”

“你為什麼不說?” 丁乙文震驚莫名。

“說了有什麼用呢,你會因此幫姜月出頭反而把廖敦雪打死嗎?” 林花鳥反問道。

“我……” 丁乙文不能答,他當然不在乎了,但現在不是不一樣了嗎,姜月在反擊,他可能把整個青石互助會都當成敵人。

劉惠眼角直跳,忍不住說道:“該死,廖敦雪真的敢殺人嗎?”

“應該是個意外吧,但也已經無所謂了。” 林花鳥站起身,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我依舊會去見姜月,說明白情況我們只算袖手旁觀,沒有動手參與,只有這次,就這樣吧。”

“一起吧,一起去,肯定要說清楚的,跟我們無關的事情,別讓廖敦雪害了。” 丁乙文揉著額頭很是煩躁,“你對他了解最深,他講道理嗎?”

林花鳥看了對方一眼,“我不知道。”

“該死,他不是喜歡過你嗎?你就沒辦法嗎?” 丁乙文更加惱了。

林花鳥不回答,徑直地走出去了。

“跟上,趕緊把關係撇清,我有點害怕了。” 丁乙文和劉惠也迅速動身。

事情好像正往一個不可知的方向發展。

當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