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死我也不會下狠手的,誰讓你們一個個都長得那麼漂亮,表演又那麼逼真呢?我這閱人無數的火眼金睛,都愣是沒看出來你是假扮的。”尉遲芬芳也趕忙很狗腿地討好。

她做了四年乞丐,平時不吭聲也就罷了,真遇到事兒,她那一張小油嘴兒自然是巧舌如簧,自然是專挑別人喜歡的說。

“小學妹,看不出來,你的嘴巴還真甜,放心好了,到時候姐姐罩著你,不讓魔女公報私仇。”一個女生笑呵呵地拍拍她的肩膀說。

“切!你們也太小瞧我這個魔女了吧?我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麼?不過說實話,我確實很喜歡你的那顆鋼絲牙。”卓亞菲說。

“既然學姐喜歡,送給你就是了,大不了我找我叔叔再要一個。”尉遲芬芳故作大方道。

其實她心裡根本捨不得這個寶貝,但是她賭卓亞菲不會要的,一來,別人口腔裡的東西,要放自己嘴裡,是個人都會彆扭,這就好比拿別人的牙刷刷牙一樣;二來,眾目睽睽之下,就算卓亞菲再怎麼臉皮厚,也不好意思公然剝削學妹的東西。

“算了吧,那東西是量身打造的,形狀與你的牙齦吻合,我還是從別處想法子弄去。”卓亞菲果然帶著一絲遺憾拒絕。

“亞菲,現成的後門你不走,找霍少將要去呀,只要你開口,別說一個暗器,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準能給你摘下來。”又一個女生湊上來開玩笑。

“去你的,不理你們了,沒事兒乾淨拿我打趣兒,就不信你們沒有栽在我手裡的一天,哼!”卓亞菲被她們臊得扭頭跑開了。

那之後的半年時間裡,各種訓練層層加碼,所有特訓隊的隊員們,都有種脫了三層皮的感覺。

邢軍生和尉遲芬芳儘管天賦超群,訓練時也格外地捨得吃苦,也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了,尤其是天氣越來越熱了,即使是在北方,在如此大的運動量之下,他們也每天都泡在汗水裡。

不過付出總有收穫,這句話是在是真理,他們的倆無論是射擊、近身格鬥、體能,都取得了巨大的進步。

尉遲芬芳最突出的地方,表現在拆彈上。做了多年的乞丐兼小偷兒,加上又是女孩子,骨骼纖細,所以她拆彈的水平成了當之無愧的第一,特訓隊裡無人能超越。

邢軍生則在移動射擊上,顯示出了他的天賦,固定靶子還有學員可以和他並列第一,但是移動射擊時,他依然能夠彈無虛發,幾乎每發子彈都在九環以上,成了射擊訓練場上的天才冠軍。

經過了上一次熱帶叢林裡的生死與共,邢軍生和尉遲芬芳的關係迅速拉近了,他們不再相互敵視,而是以朋友的姿態,共同進行每一次的訓練。

特訓隊的人都知道,他們倆現在的關係,那是崗崗的,若果不是男女有別,恐怕他們都能睡到一個被窩裡去。

不過,鑑於尉遲芬芳身上第二性徵絲毫也不明顯,她為人又極其的爺們兒,所以他們怎麼好,都沒有人會八卦,也沒有人會猜測,他們之間有一星半點兒的男女之情。

尉遲芬芳在那片叢林裡,唯一與邢軍生有過的一次曖昧關係,事後被她自己毫不猶豫地否認了,而邢軍生出於自我保護心裡,不斷暗示自己,那絕對是自己睡糊塗了,以至於憑空臆想出來的那種囧事。

於是乎,兩個當事人,一個否認,另一個則是暗示自己忘掉此事,漸漸地,他們倆就真的都忘記了曾經有那麼一個早晨,他們之間差一點兒因為邢軍生的迷糊而擦槍走火。

立秋那天,天氣依然炎熱,尉遲芬芳一早起來,忽然感覺身子底下黏糊糊的,完全超出了汗水所能夠帶來的粘膩,她一咕嚕翻身坐起來。

當她看到身下一片稠乎乎的暗紅色,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肚子疼得厲害。

看看錶,已經五點半了,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