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當初的想法吧?”

“當然不會。”

臻臻嘆了一口氣,唉,她想也是……

“她比我想的還要有趣。”

咦咦咦?有趣?

看來,她這個弟弟果然非常人也,連她這個好朋友都不知道若琪哪裡有趣了——當然,以國中認識到現在,漫長十幾年的孽緣來說,若琪很可愛,也好相處,可是,以男人的角度來講,若琪可能就不是那樣有趣,那樣好相處了。

重點不在於她有房、有車、可以自己旅行、自己去看電影、收入不錯……這些可能會讓男人產生壓力的現實優點,重點在,她喜歡自己的生活方式,因為喜歡,所以不想改變,男人跟她交往容易產生“你到底愛不愛我”的困惑。

高中時,若琪第一次真正想要爭取一個男生,結果那男生說喜歡溫柔的人,選擇了宛茜,於是若琪直到進入大學才展開初戀。

初戀嘛,小女生愛得轟轟烈烈付出一切,加上上次的陰影,她覺得要很溫柔才可以,從不敢違拗男友半句話,只要男友一喚,哪怕明天就要期末考,她也一樣會出門。

她配合男生的習慣、男生的嗜好、男生的時間安排,哪怕是她一點也不想去參加的活動,只要男生一通電話,她還是會準時出現,結果男生還是劈腿了,劈腿的物件據說是個很有想法的女生。

若琪哭到臉腫,從此以後個性丕變,女奴變成女王,愛情世界裡她不再配合別人。

以前有個愛慕者曾經說,若琪是感情世界的獨行俠,她不想跟著別人,也不想別人跟著自己。

當事人聽到很囧的表示,“又不是我願意的”,是啊,如果委屈都不能求全那還委屈自己幹麼。

她完全瞭解若琪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也很支援她,但現在……

“所以,你打算繼續待在舞字?”

“沒錯。”官厲耘臉上出現淡淡笑意,“我記得以前學過一句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臻臻想起他在交易所的薪水,又想到他在舞字的薪水,嘆了口氣,“那還真是大材小用。”

“無所謂,又不是要待一輩子。”

“你該不會是打算把若琪追到手就走人,回去做本行吧?”

“當然不是。”

臻臻稍微安心——這圈子沒有永恆的秘密,她跟官厲耘關係遲早會曝光,要是讓泥姐知道她力薦的人根本對編劇沒熱忱,只是想藉機接近心儀的女生……以舞字的惡勢力,她賀明臻怕要脫一層皮。

“不過我還是會回紐約,畢竟爸媽都在那。”

“那若琪……”

“一起走啊。”

臻臻呆了三秒,忍不住伸手打他,“你要害死我,被知道我就完了!”

她引薦了一隻黃鼠狼,叼走泥姐的心頭肉兼一號愛將,泥姐還不把氣出在她身上嗎?

不妥當然是萬分不妥,但她也知道既然官厲耘這樣說了,除非他跟若琪沒能在一起,不然將來勢必照著他的劇本演。

官厲耘有種奇怪的能力,只要他想怎麼樣,事情就會照著他的希望走,從小就是這樣。

就拿他進入舞字這件事情來說好了,她跟若琪打聽了泥姐的行程,然後跟泥姐在某間餐廳“不期而遇”,兩人聊著聊著,官厲耘過來打招呼。

她只是幫兩人引薦一下——

“這是我培訓班的後輩,官厲耘。”

“厲耘,這位是舞字工作室的負責人林月清小姐。”

然後江湖人稱很難搞的泥姐林月清小姐就說——開始寫了嗎?沒有啊,臻臻,你這個學弟怎麼樣?肯吃苦,有熱忱,也有天分是嗎?那要不要來我的工作室?我們最近剛好在招新血。

兩天後,黃鼠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