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不由自主地無法稱“朕”,他感覺對她來說,他是皇帝還是平民,於她沒有區別,他有些煩躁,非常討厭這種掌控不住地感覺,第一次,他這麼迫切地想擁有一個女人,他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

她衝著他妖嬌一笑,道:“皇上的名字,媚流怎麼敢私自叫喚?”

她越是顯得雲淡風輕,他越是擔心害怕,這個女子像一陣風一般難以捉摸,像泡沫一般,美麗短暫,他握得重了,她便像一個泡沫一樣留下美麗的光景,從此消失;他握得輕了,她便像一陣風一般,一去再不回,他緊緊握著她的手,直到她發出一聲輕呼:“痛!”

“不管你是誰,反正進了朕的後宮,便是朕的女人!”這個“朕”字,提醒她,她是皇帝,她飛不出他的手心,媚流掩面一陣輕笑,伏在他的膝頭。

男人啊,越是得不到,才越珍惜呢,媚流由著皇上心中不安,竊笑在心。

她像一隻小兔子一般,柔柔地伏在他膝上,曦和伸手抱起她,一陣溫軟觸感傳來,不由得一聲悶哼,一個翻覆,把她壓在身下,媚流輕輕笑道:“皇上想要寵幸媚流嗎?雖然太醫說半個月內不得*,不過為了讓皇上滿意,媚流樂意奉獻自己,死而無憾。”

“死而無憾?你還真會以退為進。”皇上邪笑道:“朕可不想讓你死,要死也得等你身子好了,死在朕給你的極樂中。”

他的大手與她的小手,棕蜜色與玉白色,像大樹的粗枝幹,包圍了青柔蔓,這女人的柔弱,男人的強健,對比如此鮮明,卻又如此鮮明,如此和諧。

永遠不變的大自然的定律,一個是征服,一個是被征服,她凌亂的髮絲,泛著芙蓉色的玉膚,在顫慄,在他的懷裡似乎尋求安全的港灣,她面對的是帝王,他要把她納入羽翼下,但卻要她以付出終身*為代價。

他緊緊地摟住她的腰,幾乎想不顧一切地進入她,這種“欲”之念將他的全身肌肉賁張得如弦上緊繃的箭,塊塊肌肉繃起,力與美的結合,得到完美的體現,“真想看到你荷花一支承恩露的樣子。”他咬著她的耳朵道。

“說,你真的是傳磊的侍妾?為什麼朕覺得你還是處子?”

“皇上說笑了,媚流早已經是傳磊的侍妾。”媚流笑道:“玉破花殘。”

“哼!”突然想到傳磊是如何在她的身上玩弄,一陣惱怒感油然而升,若是傳磊還活著,他必然也會派人殺了他!

'24'第二十四章 塵花難駐

第二十四章 塵花難駐

他的調侃讓她羞紅了臉,愛嬌地嗔了他一眼,把身子縮起來:“不理你了。。”

“把火挑起來,說不理就不理了?天下哪有這般好事?”皇上摟住她,重重吻上了她的芳唇,如飲瓊漿,似乎將她抱在懷裡,便滿足得無以復加,這種滿足感,直逼他當年粉碎重重陰謀,登上帝位時的自豪。

“妖精!妖精!”他突然明白了什麼叫禍國殃民,她,就是個禍水,她要是入宮,非把後宮鬧個天翻地覆不可,可是他就是鐵了心地要她!

“皇上身邊龍氣蒸騰,可有妖精的去處?”媚流不經意間望了一眼穿外高飛的鳥,她恩怨分明,如果只要身體便能報得他的恩,那何樂何不為?反正,她的身體已經髒了,只剩下一顆乾淨的心而已。

“和朕在一起時,不許你看別處!”曦和不悅於她的心不在焉,沒有宮中女子和他在一起時,敢想著別的東西,哪個不是全身心地投入於他?可是她卻近在眼前,遠在天邊,他抱著她的柔軟身軀,卻抱不住她的心,她的魂。

這日與光澤王爺手談對奕,皇上屢屢下錯子,眼前江山失了大半。

“皇兄最近怎麼心思恍惚?”光澤王爺打趣道:“莫不是最近後宮的各位皇嫂鬧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