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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呢……”我悵然道。
老白眼中傳來探尋的光:“那你是否很想回?”
“我自己都不知道……隨遇而安吧……”
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自己都不知道……回了,該怎麼面對那已遭透的一切;不回,又覺自己的命運很是荒謬。古代、現代均是腥風血雨前途未卜,回與不回又有何區別?更何況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去。我只能盡全力把握住自己,抓住所有我愛著的人,竭力去做有意義的事,別無他法……
或許是我的愁緒太過強烈,漫延得他也不再說話,他的身上竟也散發出愁悵來,愈發柔和俊美,我不由的呆了呆。此刻的老白與那平日裡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樣子,或是議事時嚴肅恭謹的樣子均不同,竟是這般讓我產生了相惜共鳴之感。
“欒妹,待這江山定了,我倒很想去你家鄉看看……”
“呵呵,若我能去,定拉上你!”
“完顏古稷是整個完顏國我最看好的人呢,他表面溫潤如玉,實則果決霸氣,有勇有謀,心懷天下,做事亦極有原則。雖說現今完顏國三皇子之爭頗為激烈,但我敢斷定,古稷他即使最後不得勝,也應是那勝者最強大的敵手。”
“若古大哥贏了,北疆邊境,定得安定。我們雖自顧不暇,但若能幫他,應也相幫。上次你與古大哥是初次見面嗎?”
“算是吧,我手下查出他乃北厥皇族,卻並未一下子就得知他是完顏古稷來,果是個有手段的人物,隱瞞得極好。後是他離開的前一夜與我秉燭夜談天下之事,引為真兄弟,方才透露身份,不瞞欒妹,我常與古稷兄通訊呢。他說若欒妹要通訊與他,便交予小滿。”
“小滿是誰?”
老白笑了笑,遞給我一個小竹哨子,上有一紅色的孔和一黑色的孔,別緻的很,就像現代的衣服釦子一樣:“先吹那紅色的。”
我便試著吹了,撲楞楞竟飛來一隻隼,我著實一驚。這隼是極難訓的動物,且從不單隻行動,我竟見到了單隻的!還是人訓的!
老白看出我的訝異,笑說:“呵呵,小滿是公的,小意是母的,它們一對兒,都在我府後山上住著,是你古大哥訓出來的,極為聽話,什麼苦都吃得。從那高山峻嶺上移居到我們這水鄉來,一點兒都沒損精神氣兒。你這隻暗笛是專喚小滿的。”
我一高興,伸手去逗它,這傢伙竟也很禮貌地用脖子蹭了蹭我的手。我說:“小滿,以後我們便是朋友了哦!回去吧……”它竟似聽懂了,點了下鳥頭就飛走了,真是奇了!
我將暗笛收好,老白又道:“那黑色的孔便是告知它你有危險,它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和你古大哥。”
我淡笑地看向他:“明兒個就離開這兒,我還真有些捨不得呢……”
“欒妹,我們都在呢。”
“是啊,你們都在……”我望向天,低喃……
不久後,老白走了,我便早早回房睡下,旋即卻見清寧推門進來,抱著床被子揹著月光喊:“姐……”
我未答話,只往床裡讓了讓,兀自翻個身繼續睡自個兒的。這小子自從上次得了便宜便三天兩頭往我這兒竄,有時我睡得沉,不知他何時偷摸過來,一早醒來看見他在我眼前放大的臉,嚇一大跳。
第二天一早,我只帶了遊鳳劍、足夠的銀票和那包現代的東西便走了,連衣服都沒高興帶,到那兒再說。我、清寧、織夢與月娘道了別便走了,那永晝院的李霖竟也來送行,我狂暈,意味深長地看了月娘一眼。為防路上無聊,我順手抄了店裡兩副撲克牌帶走了。
從芙蓉浦至京城是極近的,坐馬車晃晃悠悠半日即可。此時車廂裡的情景就是:老白鳳目微挑,一臉壞笑;小晉一雙桃花眼裡滿是委屈,抓耳撓腮;清寧擰眉不語,織夢嘟著嘴睜著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