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捨得跟我說分手麼?還是他不夠了解我,以為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說一句分手我就會答應了?”

薛嘉一陣語塞,眼睛飄忽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最後薛嘉穩了穩心神表情誇張的說道:“許洋瘋了,他居然要跟你分手?什麼時候跟你說的?別管他是我哥,回來我照揍他不誤。”

程豔定定地看著薛嘉的表演,最後悽楚一笑,有些放棄又有些想清楚了一樣的說道:“行,嘉嘉,你不跟我說實話可以,我不強求,可是我知道你肯定能聯絡上他,我知道他活著就行了,他走的時候我跟他說過要等他的,那我就等他,就算是分手我也要等他站在我面前的時候說。我不會跟蹤你也不會監視你,以後我也不隨便打聽他的事,既然他不想我知道,那麼我便不知道,可我會一直的一直的等他,這句話你得幫我帶到。別否認!”程豔見薛嘉張張口又想說什麼趕緊的補充了最後一句。

薛嘉有些頭大的扒拉了下自己的劉海,吹了口氣,最終沒否認,只是對著程豔說道:“燕子,天還黑著呢,再睡睡吧,啊。”然後不顧程豔的反應徑直拉了燈躺倒裝進被窩裡去。薛嘉現在想哭的心都有了,程豔這個樣子,她應付著真的很吃力好吧,還沒睡飽,容她逃避會行麼!

程豔不管薛嘉是躺著的還是坐著的,又補充了句:“明天我有樣東西要交給你,你幫我捎給他。”然後也閉上了眼,不過是否睡著了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

薛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程豔已經換了身衣服坐在自己的床頭書,看見薛嘉醒來便對微微的對她一笑,說道:“醒了!醒了就起床吧。”

等薛嘉把自己打點好了再次站到程豔面前的時候,程豔才微微的定了定神,抬手撫了撫放在身邊的木頭箱子,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說道:“嘉嘉,你幫忙把這個捎給許洋吧。”

薛嘉忍了忍,最後還是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程豔聽見薛嘉的話微微鬆了口氣,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拒絕。”然後開啟木頭箱子的蓋,給薛嘉看了看說道,“大一有陣時間我得不到許洋的訊息很是焦躁,從那時起我每天都會給他寫封信,不過很明顯我送不出去,所以我就把這些信放在一塊存著,最開始是個小盒子,不過後來多了,不乾脆換了個大箱子,因為我也不知道要寫到什麼時候才是個完,既然是給他的信,現在你能聯絡上他,那自然是要給他的。”停頓了一下,程豔又補充道,“你要看也行。”

薛嘉鄭重地接過程豔遞來的箱子,沉甸甸的正如程豔對許洋的感情,薛嘉半是玩笑半是感慨的說道:“燕子,我真羨慕你,真的,就算是現在這個情況可我還是羨慕你,羨慕你們。”

程豔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好羨慕的。”

薛嘉隨即也瞭然的點了點頭:“是的,像我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而後又釋然一笑,隨即板正了面孔,鄭重的承諾道:“我一定會把信給遞到許洋手上的,我保證!你也會信守你晚上許下的諾言對麼?”

程豔也鄭重的點了點頭,微微抬高了下巴驕傲的說道:“當然。”

薛嘉抱著木頭箱子走到病房外面的時候,猶豫的停下了腳步,許洋每次聽見程豔這兩個字總是很激動,她不知道把手上的東西遞給許洋的時候會不會又讓他很激動,這對他的病情很不利。

“嘉嘉,怎麼不進去?駐在這想什麼呢?”小姨拿著束枯萎的花出來扔,一開門就看見薛嘉眼睛盯著病房的門神遊著。

“啊,小姨,我就要進去了。”薛嘉想了想,還是神秘兮兮的把她小姨拉倒角落裡問道:“小姨,我哥他精神狀態還好麼?”

“哎,我也剛準備叫你過來呢,你跟你哥差不多年紀,你去勸勸他,跟我去國外治療,這孩子,之前還好好的,昨天你走之後精神狀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