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雲天起了個大早去往山上供奉了岳陽山君像。

見雲天回來後,書嫻連忙迎了上去有些責怪的道:“公子,下次再出去還請叫上書嫻……”

書嫻話還未說完,就被雲天摸著腦袋打斷道:“書嫻不用擔心我,這裡我比你熟悉的多,就算看不到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書嫻還想說些什麼但云天顯然沒給她這個機會。

“書嫻,我要去城裡辦些事,可能要晚些回來。你就在家裡好生看著若一,別讓它亂跑。你也不用擔心我,畢竟這裡還沒有什麼人能夠傷的到我。”

本想跟著去的書嫻聽雲天這麼說只能作罷!

“那公子小心點,早些回來!書嫻會看好若一等公子回來的!”

雲天一路走到天嵐城來到一個代寫書信的地方,那小廝見來人是個瞎子連忙迎了上去,帶雲天來到一個老先生的面前。

老先生見他是個瞎子詢問道:“公子是代寫書信還是……”

雲天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問道:“敢問先生你這書信都是寄往何處?”

聞言,老先生放下手中的筆笑道:“不瞞公子說,我們這書信只要你能說得出姓名且尚在世間的,不論路途如何,我們這都可送到。”

雲天略微思考了一會兒道:“那就有勞先生了!我說,你寫。”

老先生鋪好紙張拿起毫筆邊聽邊在紙上寫下:“聶雲師弟!自劍宗一別已有一關之遙,不知師弟是否安好!還請原諒師兄這麼多年從未給師弟報過平安,如今向師弟寄信卻是要勞煩於你,說來真是令人慚愧!在天嵐城岳陽山上,有一個名叫書嫻的姑娘和一個喚作若一的狐狸,我希望師弟能替我把她們送到東州劍閣我兄長所在之處!在此,師兄拜謝!”

“公子可還要在下為您念一遍?”老先生拿起已書寫完的紙張道。

雲天擺了擺手道:“不用麻煩老先生了!這封信就寄給文中的聶雲師弟,只是他現在何處我也不知,他和我曾在劍宗一起修行過,不知先生可否能將此信寄到?”

聞言,老先生道:“公子不必多慮!我既以說前言,倘若你這聶雲師弟仍在此間,這信定可送到!”

聽到此言,雲天才放下心來對著老先生說了句:“那就勞煩先生了!”

離開這裡後,雲天找了一處高樓坐在那裡,開始理清自己的思緒!

耳邊不時迴盪著之前應化的話語:“雲家大院有你想要的答案!”結合著自己在雲家大院不知因何看到的那幅詭異畫面,這讓雲天的心情無比沉重!

雲天早在六年前就調查了一切,可他並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線索。而在那時雲天就有所懷疑異人有某種特別的能力,祁亓與李浩文交手之後也透露過異人很詭異,這更印證了雲天的想法!

不過他想不明白,如果異人只是為了報復雲家,那為什麼還要在沒有暴露的情況下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在岳陽山劫殺自己一家呢?只是單純的為了斬草除根嗎?又或者是對自己的自信?

雲天想不通為什麼,只能把突破口放在那幅詭異的畫面上。可雲天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得不讓他慎重!

雲天暗自思索著沒有動作,靜靜的聽著不遠處戲臺上傳來的唱戲聲:“風把那雲破,雪壓那滿堂梨。若問尊前誰家子,誰識那紅袍白麵將!諸位!且聽……我與你們一一道來……”

戲臺上唱著戲,臺下的人都異常安靜搖頭晃腦的聽著這紅袍白麵將,唱完一段眾人連忙叫好,直到夕陽斜落隨著戲臺上的聲音:“你們這群奸人設計害我夫君,如今又來欺我家室,我恨不得將你們刨心挖肺,就算死後化作厲鬼我也不會放過爾等!風郎!且等我與你一起同去!”

隨著“砰”的一聲,戲臺上那女子一頭撞在木樁上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