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開發區一直交由他助手去解決,他之前去過幾次檢視,建造材料和工藝都是上乘,因此在裝修完畢後,他親自去檢查過幾次,最後按時撥了款。

現在這群人卻在說款沒到賬,費清元也是半信半疑,那人卻說可以作證,將一系列的證據給費清元看。證據都是聯名上書和工人銀行的流水賬,只是之前的聯名上書被攔下來或者被隱瞞了,無奈選這種方式催款。

“我們並沒有傷害誰的意思,只是想要工錢。”那人語氣哽咽。

“工錢一個月前就撥下來了。”費清元一直記得這事。

“騙鬼呢,錢呢,哪裡有錢?!”一人激動的大吼,“我們都催了一個月了,那個專案負責人一直拖著說公款還沒撥下來。”

費清元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被人一把搶過,很晚了,費清元不想浪費太多時間:“我打電話核實這件事。”

那人不信,生怕他報警。

“與其跟我在這耗時間,不如早點解決撥款的問題。”費清元有點煩躁,他以為今晚會是別人。

那人半信半疑的把手機給他,盯著他打電話給助理。

電話通後,他開了擴音直入主題。

“東城區撥的款沒有下發?”

那邊助理懵了下,回道:“按您的計劃,早就撥了款,款已經確切撥到專案負責人周進手裡了,有交易憑證和影片交易記錄。”

費清元:“工人催了一個月。”

助理:“我立馬核實。”

費清元掛了電話,轉身上車,從裡面拿出一張紙,把號碼寫給面前的人:“這是我助理聯絡方式,這兩天會讓他統計你們所有人的名單和賬戶,一週內款會到賬,期間遇到什麼事可以給助理電話。”

那人拿著紙條,“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說話算話。”

“多期與你們合作,何時欠過款?”費清元知根知底。

那人回想,確實是這樣,東城開發區換了負責人才出現這個問題。

“你真會幫我們嗎?”那人又問。

費清元點頭。

那人鬆了手,說道:“我幫您修好車,希望您言而有信。”

讓人鬆開司機,帶著去修車。

將近十點,費清元帶著費琢玉回到家。

第二日,助理拿著撥款證明和專案負責人周進的流水賬找費清元。

不出意外,給周進拿去下發的款都一半進了周進的口袋,另一半不知所蹤,助理將工人的名單和賬戶核實統計完畢上交給費清元,費清元簽字後,立馬讓人直接銀行,把工人的錢匯進賬戶裡。

期間費清元撤了周進的職位,並以貪汙公司鉅款為由將他送上法庭,而此時陸續收到工錢的工人喜極而泣。

蘇颯這幾天一直奔走在民宿與六線碼頭之中,裝置試運一段時間後,正式開始運輸通道,期間總會遇到來碼頭搗亂的地頭蛇,這些人很難纏,不截貨,就是在路上搞事,妨礙貨車和火車運輸,很不怕死,有時候蘇颯會在那邊過夜。

事實上她在那邊過夜的原因還有一個,季之晝一有時間就會上門煩她,她撿了衣服直接搬去六線碼頭居住,一來方便管理,二來方便躲避煩惱。

一日,蘇颯從六線碼頭回民宿,路上遇到幾個地頭蛇的攔車,蘇颯將車停下後,他們毫不猶豫上前,用棍棒砸車,想嚇唬裡面的蘇颯。

蘇颯下了車,那些人退了幾步,太陽很辣,她眯了下眼,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那些人一直知道管理六線碼頭的是個女人,沒想過會這麼漂亮,不由得打起了對方的主意。

“妞兒你跟了我們,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帶頭的人說完,賊兮兮又很淫/蕩的笑著。

蘇颯鬆了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