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入水牽魚,獲得博籌二根,最後達到一定數目的博籌才算勝利。

“哈哈!我贏哩!哈哈哈!終於贏哩!”文晴最後一擲定乾坤,終於贏得勝利,開心的叫了起來,又對張未道:“夫君!你可真好,你一回來我就贏哩!”

之前文晴已經連輸幾把了,一直憤憤不平,這下終於贏了一次,興奮之餘,她便將此歸功於張未,還趁機一下撲到他的懷裡。

“哼!”詩晴微微有些氣惱,剛剛就差一點就是她贏了,可是文晴居然連牽兩魚,頓時讓她有些憋悶。

此時見文晴又跳進張未的懷裡,更加氣憤了,咬了咬嘴唇,眼睛一眯,便“嘿嘿”笑著將手伸道文晴的兩肋之間。

“啊!哈哈哈!姐姐啊!姐姐~!啊~~~~”文晴頓時受不了,一下從張未懷裡掙脫,卻沒能逃出詩晴的魔掌,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狂笑不止的求饒:“哈哈!~不要哩!哈哈哈~我錯哩~!”

來回打滾,又扭來扭去,文晴好不容易到了張未身邊,告狀道:“夫君!哈哈哈!你快看哩!啊啊啊!她又哈哈欺負我哩!”

“好了好了!夫人,莫要再欺負她了,我有事要和你們說。”張未也是笑的不行,這時連忙抱住詩晴,又勸道:“你都贏了那麼多次了,就莫要與她計較了!”

“哼~!”詩晴不再掙扎,當即停手,但抬了抬小下巴,傲嬌的道:“輸贏無所謂,就是看不慣她太張狂!不知道的以為都是你贏的呢!”

“我如何張狂哩?我贏了還不許開心?下次我要找玉瑩下棋,才不和你玩哩!”文晴氣喘吁吁的,聲音雖軟,但話卻甚是硬氣。

“嗯?”詩晴似乎又想動手,結果文晴的硬氣立刻消散,直接認慫道:“別別別!和你玩,和你玩~!但是姐姐你莫要總是欺負我哩!”

“哼!”詩晴將手放下,想到張未說有話說,便轉頭問道:“夫君,剛剛說有何事要說?”

文晴在那也喘勻了氣,又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坐在床上巴巴的望著張未,乖巧的好似等著訓話一般。

見兩姐妹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張未微微嘆了口氣,道:“我明日要出門一趟,可能短則一月,長則兩月,差不多就能回來。”

從奉城出海到河間府其實半月左右差不多便夠了,來回大約一個月,但海上的行程不定,所以張未也未說滿,只說了個大概的時間,想來兩個月怎麼也回來了。

“哈啊~~?”文晴面露幽怨,軟軟的道:“夫君你才回來便又要回去?莫非月牙島上有了相好不成哩”

“不是去月牙島!”文晴雖是隨口表示不滿,張未卻心中一跳,立刻回道:“這次不是月牙島!”

“那是去哪?又要去都城麼?不是說要等開春在去麼?”詩晴也是一皺眉,雖然理解張未的辛苦,但剛回來就要走,心中自然也很是不滿。

“昨日回來的晚,便沒和你們說,我這次回來是帶船隊回來的!”張未剛剛有些心虛,但依舊面色如常,不急不緩問道:“你們可知河間府今年大旱?”

姐妹倆對視一下,都點點頭,這件事自然早就傳開,甚至已經有一些有心人,已經開始囤積糧食,不過以楊家的實力自然不必擔心。

“河間府旱災連著蝗災,幾乎是顆粒無收,糧價滕高,而且有價無市,朝廷賑濟了幾批糧食,卻也只是杯水車薪,所以便下達政令,要求各府籌集糧食協助賑濟,全國上下同舟共濟,與河間府共渡難關。”

兩人都是良善之人,一聽河間府已經到了如此地步,都有些擔心,再聽張未說全國上下同舟共濟,心中才稍安,又有些疑惑,這與張未有何干系?

張未將河間府的事簡單說了一下,又道:“我們與王知府已是姻親,我族兄張未與王小姐定親之事,你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