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贅婿很穩健

屋內的紅燭噼啪的燃燒,整個房間都被鍍上一層光暈,大紅的囍字貼滿門窗,大紅的被褥鋪滿整床,還有一個滿地亂走,穿著大紅喜服的新娘。

這新娘自然就是文晴,原本因為上次的傷還有些疼,所以她回房之後先是在床上趴了一會兒,卻被被子下面滿床的“棗生桂子”給硌的不舒服,慢慢的心中也有些焦躁,便起來不停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約莫有一個時辰,才到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文晴連忙蓋上蓋頭,虛坐在床上,隨後就是開門聲和關門聲,蓋頭一下被掀開,只見張未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她。

文晴心中有些忐忑,眨巴眨巴眼睛,想要喊聲姐夫,又覺得不對,於是嚥了口吐沫,想著是不是該叫夫君了?

卻見張未抬手似乎想要抓他,文晴心中緊張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張未卻忽然倒向了她,連忙伸手扶住,屁股卻由虛變實,一下坐在滿床的“棗生桂子”上,加上張未的體重,頓時覺得上次的傷處疼的厲害,忍不住弱弱的喊出聲來:“嘶~!好疼哩~~~~”

這一聲讓張未稍稍清醒,一頭霧水的看著文晴,雖然他有些上頭,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但,衣服都還在啊?

文晴吃力的扶著他坐下,偷偷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小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讓對面酒意上頭的張未十分意動,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坐在自己的額懷裡,有些輕浮的捏了一把她可愛的俏臉。

頓時文晴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未,她心中的姐夫,為了救她不離不棄,直面歹徒面不改色,為了她們姐妹的性命甚至可以拋卻男兒的尊嚴,為何今日這樣輕浮?

“文晴,不要怕,嫁給我以後,絕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張未說話有些吐字不清,但文晴還是聽懂了,原來姐夫喝醉了,文晴對自己解釋道。

張未一隻手攬著她,稍稍起身,另一隻手用力一拽將被子掀開,隨手一揮就將“棗生桂子”都推到床底,嘿嘿一笑,道:“只我能欺負你!”

此刻的文晴雖然心中害羞,但也大致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緊張的嚥了咽吐沫,喊出那一直沒叫出口的稱呼:“夫君~~~~”

軟糯的聲音一出,便激起張未的雄性本能的保護欲,輕輕一送便將她放在床上,輕輕一推便將她推到,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對她低聲道:

“叫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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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報~~!讓開~~!急報~~!”

一匹快馬直奔樞密院衙門而來,馬上騎士嘴中喊著讓路,街面上的眾人紛紛迴避,疾馳而過之後,不明真相的百姓紛紛議論。

“這是怎麼了?”

“這個時候有什麼急報?”

“誰知道了,可能是有造反的吧?”

“會不會是北虜扣關了?”

“不能吧?”

後面的眾人議論紛紛之際,騎士已經來到了樞密院,勒住韁繩急停下馬,剛一下來那馬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騎士也無心管它,疾步就要往衙門裡闖。

“站住!”門口守門的兵丁提槍將他拒在門外。

“急報~!”騎士將自己的牙牌掏出,喘著粗氣道:“快!西北,西北,出,事了!”

剛一說完就攤在地上,守門兵丁連忙將一把上前攙扶,另有兵丁進去通報,不一會就出來一個紅袍老者,看官服便知是三品以上的大員。

“我乃樞密院知院趙仲卿,西北怎麼了?”趙仲卿接到訊息第一時間便趕來。

樞密院取的是樞機之意,是大燕負責兵事的衙門,主管是樞密使,一般由皇帝最信任之人執掌,佐貳官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