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架著對著門外和莊戶們拜了一拜,算是拜過天地。

“二拜高堂!”

兩人又被架著轉頭拜了拜坐在面前的四叔四嬸,兩人含笑看著,都覺得總算對大哥有了交代,至於什麼恨不恨的,總不能殺了他倆吧?他們知道就算是恨了,也早晚會過去。

“夫妻交拜!”十二叔結束了主持任務,又問四叔,道:“用不用給他倆再加點猛藥?”

四叔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猶豫了一下,道:“先不要了吧?那小子受傷不久,怕是受不了什麼虎狼之藥吧?”

“倒也是!那給莎莎來點?”十二叔躍躍欲試的看著四叔。

“不必了,一會他倆扒光了往床上一扔,就算沒發生什麼,這個禮也算成了,以後的事就看他們自己吧!”四叔還是搖頭拒絕,見十二叔有些失望,又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只能幫他們到這了!”

此時兩人被架著對拜了之後,便被架如屋中,屋裡只留四嬸帶著幾個健婦,七手八腳的將兩人衣衫褪去,隨後用大紅鴛鴦被蓋上,只留出兩個頭來。

隨後便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屋裡便是一靜,只剩兩人不著寸縷的,就這樣面對面側身躺著,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張未此時呼吸微微有些粗重,他只是舊傷未愈,又不是身體有問題,兩人身體挨在一起,相當於抱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自然有些反應,不過他此時卻無能為力,只是思考著一會兒藥效過了之後該如何處理這種狀況。

羅莎莎則是滿面通紅,她身上的汗毛全部豎起,渾身發燙,她小麥色的面板都有些紅的發紫,心中慌亂至極,既有羞惱,又有些竊喜。

羞惱的是被長輩們如此對待,完全不管她的意見,這是長輩能做的?竊喜的是雖然等藥效過了,他將來一定會走,但兩人也算拜過天地,自己也算心滿意足了。

張未的嘴動了一下,卻又猶豫了,他想要和她說話,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這種情況下,正常該說的是:我會對你負責的!

但張未不能,他不是不相負責,而是覺得這不是他的責任,所以他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什麼。

這自然都被羅莎莎看在眼裡,她也想說話,但她能說什麼?只能說:對不住公子,都是我的長輩們無狀,你不必在意的!

哪怕只是短暫的一段,她和張未有了零距離的接觸,她的清白也算是交代了,所以她不想說,她不想這麼快就和張未劃清界限。

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就這樣彼此看著,猶豫著,都不知該如何,或者何時開口,屋裡格外的安靜,只有燭火噼啪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到底是有練武的底子在,雖然還是四肢無力,但羅莎莎覺得恢復了一點力氣,隱約能動了,她微微挪動了一下,張未立刻感覺到了,也嘗試著挪動,可惜卻連翻身都還做不到。

兩個人的衣服都被仍在桌上,羅莎莎恢復了一點,第一件事就想先將衣服穿上,否則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再無顏面對張未了。

她在床的裡面一側,想要下地必須經過張未,微微咬牙,費力的往張未這邊挪動,她恢復的力氣還不足以撐起身子,便想借著張未撐起來些。

往這邊一使勁,張未一下被她從側臥推成了仰臥,羅莎莎用盡了全部力氣,卻壓在了張未身上,然後就。。。卡住了。

這一刻時間猶如靜止,兩人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只有頭部是交錯的。

羅莎莎無力的垂下頭,埋在了張未的肩上,本來已經撫平的汗毛再次豎起,渾身又是雞皮疙瘩,她渾身一緊,雙腳微微一繃,片刻後隨後整個人鬆下來。

張未此時雖然動不了,但五感俱全,頓時有了反應,隨後感覺到羅莎莎的緊繃和放鬆,他有些無法形容此時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