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贅婿很穩健

張未悠悠醒轉,感覺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刀颳了一樣,撕裂似的疼痛,微微舔了舔乾涸開裂的嘴唇,想要動動,又感覺渾身無力,掙扎要起身,缺肋下是一疼。

“呃啊!嘶~~~~!”他痛苦的叫了一聲,又輕輕吸氣,卻沒能起身,但他微微側頭,看見一個女子埋頭趴在床邊,聽到他的動靜,正抬頭揉著眼睛。

“張公子你醒啦!”羅莎莎隱約聽見動靜,抬頭揉了揉眼睛,有些迷濛的看見張未睜開了眼睛,連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才鬆了口氣,道:“終於不熱了,這下好了。”

“羅姑娘?”張未詫異,想要說話卻十分沙啞,勉強說道:“能給我口水喝麼?”

“好好好!”羅莎莎慌忙去倒了杯水,又放在唇邊試了試水溫,覺得剛好,才端過來,一手將張未抬起傷身,細心的喂他喝水。

被一個女子抱起,張未微微有些尷尬,但此刻已經顧不得尷尬,水一到了嘴邊,便連忙喝了幾口,卻因為心急,一下被嗆到。

“咳咳咳!咳!”聽到他被嗆到,羅莎莎連忙將水放下,一手扶著他,一手為他敲背。

“不好意思!咳!”張未咳了幾聲,又喘勻了氣息,有些尷尬。

“張公子不必客氣,這裡是我老家——羅家莊,你就安心養傷就好!”羅莎莎輕撫他的後背,一臉的疲態,但還是露出一絲笑容。

張未尷尬的其實不是嗆水,而是他發現自己上半身只有白布包裹著腹部的傷口,而下半身只有一條犢鼻裩,也就是條短褲,羅莎莎還撫著他光滑的背部,讓他嚥了咽口水結果又嗆了一口。

“那兩個馬匪如何了?”張未潤了潤喉嚨,但嗓音依舊有些嘶啞,問道:“可都處理乾淨了?”

“公子放心吧,已經深埋了,兩匹馬也都處理了。”羅莎莎展顏一笑,道:“您就安心養傷,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就好,用您的話說,江湖上的事,我是專業的!”

“哈!”張未輕笑一下,道:“也是!畢竟是江湖俠女!”頓了頓,又道:“多謝羅女俠救命之恩!”

羅莎莎笑著道:“公子客氣,曾經你救過我三次,我欠你三條命呢!”

見他平復,又拿起水,這次張未自己接了過去,一口氣喝光,才覺得舒爽了些,嗓子終於沒那麼疼了。

羅莎莎打了個哈欠,連忙用手掩住,見張未似乎沒注意,才將眼睛擠出的淚水抹去,畢竟一夜未睡,又未他換藥,又用溼毛巾為他冷敷,絲毫不敢打瞌睡。

雖然看著這張時常出現在夢中的面容,也不覺得疲累,但精神上的振奮,終究抵不過身體的自然反應,這也讓她她有些不好意思。

“羅女俠辛苦,快去歇息吧,我感覺已經沒有大礙了。”張未眼角餘光看到了她打哈欠的樣子,又見她面色有些憔悴,心中頓時明瞭,看來是守了自己一夜。

“不礙事的,我是習武之人,小事一樁。”羅莎莎聽他一說,明白他發現了自己的倦意,當即灑脫一笑。

“咕嚕嚕~!”張未剛要說話,肚子卻叫了起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羅莎莎也輕笑一聲,便直接轉身出去,沒過多久便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熱乎乎的饅頭和蛋花湯,笑著對他道:“先對付一口,等你好了再請你吃些好的。”

“已經很好了!多謝!”

張未也是餓極了,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吃的卻很快,羅莎莎幫他端著湯,張未吃幾口饅頭,便遞給他喝一口,如此幾個來回,兩個饅頭一碗湯便消於無形。

張未吃完後長出一口氣,見羅莎莎將托盤送去又返回,才問道:“河間受災,你們這裡我看比鄰河流,應該沒什麼影響吧?”

“唉!”羅莎莎嘆息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