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人圍觀,知府於徵覺得這是一個露臉的機會,便命人將桌案挪到院中,允許百姓從旁聽審,這樣就有更多的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威嚴。

張未被帶倒府衙,見院子裡三班衙役已經待命,周圍滿是圍觀百姓,當中一個桌案,後面作者一位身穿官服之人。

“啪!”於徵一拍驚堂木,地下衙役頓時配合著,用手中水火棍敲擊地面,周圍百姓頓時安靜下來。

“堂下人犯,姓氏名誰,你可知罪?”

這個時候可沒有疑罪從無的說法,抓住了就是先安上犯人的名頭,嫌疑犯也是犯人。

“回稟大人!在下奉城人士,姓張名未字神羊!”張未面帶微笑,繼續道:“在下並非犯人,而是前來報官!”

“嗡!”周邊百姓頓時議論起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有反轉。

“啪!”“肅靜!”於徵再拍驚堂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殺了人之後,還能成為原告的,頓時有些不愉,皺眉道:“大膽張未!你當街殺人之事,眾多百姓親眼目睹,你還有何可說?”

他只知道有人當街殺人被捕,卻沒有詳細詢問所殺的是誰,便派人前去捉拿了,還不知張未捅了多大的簍子,否則他也不敢搞這麼大陣仗了。

“大人容稟!我要狀告當朝駙馬梁俊哲!當街強搶民女!還私自調動禁軍意圖謀反!”張未卻未回答他,而是繼續告狀。

“什麼?”於徵一時間有懵住,梁俊哲他是知道的,而且也不是第一次有人來告了,但最後都不了了之,他的情況朝中文武都隱約曉得的。

可今天大堂廣眾之下,他若是讓堂下之人繼續說下去,怕是難以收場,頓時他有些騎虎難下了,眉頭緊鎖間,正猶豫繼續,卻有一個悲憤的聲音傳來。

“是誰殺了哲兒!我要讓他碎屍萬段!”

“呼啦啦!”外面圍觀的百姓被擠開,從人群中來了以為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後面跟著數十兵士,都是頂盔摜甲的大漢,一看制式便知是禁軍的人。

“就是你?”進來的中年男子目眥欲裂的看著張未,悲切的質問道。

來人正是梁俊哲的父親,禁軍都統治梁振國,他接到兒子身死的訊息之後,一個趔趄差點暈倒,緩了半晌,才憤怒已極的帶人前往,走到中途得知兇手被帶到府衙,便尋了過來。

張未皺眉,道:“若是你說的是那個光天化日,想要在帝都強搶民女,還私調禁軍協助不法的人,那是我殺的!”

“放屁!”梁振國一聽此言,更加憤怒,頓時滿臉漲紅,他知道自己兒子的行徑,但此時人都死了,還要被拿出來數落一遍,頓時急火攻心,差點暈過去。

又緩了一陣,梁振國在手下人的攙扶下,咬牙切齒的道:“將他拿下!給我帶回去!我要親手將他千刀萬剮!”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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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慮再三未反抗,

藉助外力尋良方,

府衙出現中下懷,

當眾反口鬧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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