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何?”詩晴疑惑的看著張未,她雖然鬆了口氣,但同為女人,心中還覺得這樣實在有些殘忍。

張未面露坦然,道:“畢竟她手中掌握著太多資源和權利,我怕萬一她誕下子嗣,若是有了異心,會對我們未來的孩子有所影響。”

“啊這。。。”詩晴頓時輕咬嘴唇,有些難過,因為一年多了她也未能懷上子嗣,但夫君卻早已開始為嫡子的將來考慮了。

“其實如果她能生下子嗣,我也不介意的。。。”詩晴有些酸楚,道:“畢竟我一直無所出。”

子嗣就是詩晴現在最大的期盼,但她一直沒有,擔心張未也盼著子嗣,便只能故作大度。

“夫人!”張未捧起她的臉親了一下,道:“能不能生不是一個人的事,我們還要一起努力的!”

“呸!”詩晴輕啐一口,被他的話說的有些羞澀,道:“我說正經的呢!”

“我說的亦是正經的!”張未道:“你不必有太多壓力,我們還年輕著呢!以後我們勤懇些,早晚會有的!”

“哼~!”詩晴臉上一紅,別過頭不想理他,不過又想起剛才的事,問道:“那你如今為何要與我說了?”

張未正猶豫著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努力,聽詩晴的話,便隨口解釋:“因為我一直讓她為僕為婢,時間久了,還是有些於心不忍,最主要的,我怕她萬一和別的男子有染,那就難保不起異心,還不如讓肉都爛在鍋裡。”

“你的心也忒狠了。”詩晴靠在張未身上,有些不忍道:“人家好歹又是聖女又是花魁的,你也忍心讓她為奴為婢一年?而且收房的話,她會願意麼?”

算下來,玉瑩進門都一年多了,那這個聖女想必也吃了一年的苦吧?

張未理直氣壯的道:“她自然願意的,甚至早就說過要獻身於我,但我一直未曾理會罷了”

“真的?”詩晴有些懷疑,能成為花魁的女人,定然是驚才絕豔的美人,夫君可不是柳下惠。

“當然!”張未有些受挫,但還是解釋道:“最開始的時候,也不知她是否可信,後來才逐漸確認,她是真的當我是月神化身,一心供奉,而且對我也是無條件的服從,但我如何能趁人之危?”

張未一邊隨口解釋,另一邊抱著詩晴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詩晴頓時臉頰有些紅潤,連忙抓住他的手,咬唇道:“別鬧!她們都在外面呢!”

側頭趴在張未肩上,詩晴又問道:“那什麼時候抬回府裡麼?”

“暫時不用,我只是先和你說一聲,畢竟你是咱們的當家主母!”張未低頭索吻又被躲開,輕聲道:“此事將來再說,不必急於一時。”

雙臂緊了緊,嘿嘿一笑,道:“最好還是你或是文晴,先懷上子嗣再說。”

“那你去找文晴吧!”詩晴不想再說,想要起身掙脫,還補充道:“她可想你的緊!”

張未一用力便將她拉回,一下解開她的束帶,頓時衣衫便有些散亂,詩晴還想要驚呼,但又驚覺的自己將嘴捂住,擔心外面聽見,卻聽張未壞笑著道:

“嘿嘿!可我卻想你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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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盤托出無保留,

花魁聖女亦不求,

當家主母當知曉,

書房再溫夢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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