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種腌臢貨色去典當衣物!”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龍城咬牙道:“他們就應該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好像孫子見了大爺一樣乖乖的按照我給的價碼拿出十萬金票跪送我離開!可是他們居然壓價到三個金幣!居然還因為我的幾句率直之言,居然妄圖圍攻我?”

林齊三人同時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如此自高自大,卻又喜歡在言語中作踐人(%綠色)。那掌櫃的不叫打手圍攻他才怪!

卻聽龍城冷笑道:“只不過,我豈是他們能隨意欺辱的?麻雀焉敢對鳳凰出手?土狗焉敢對麒麟亂吠?他們若是真敢出手,我就正好順理成章、理所當然的將他們滿門斬殺,他們的金幣,變成我的金幣,他們的銀錢,變成我的銀錢,如果他們有漂亮的妻女。那自然也要變成我的女人!”

憤憤不平的盯了林齊一眼,龍城搖頭道:“可惜好事被你壞了!”

林齊半晌無語,看著龍城那氣鼓鼓的模樣,林齊苦笑道:“如果你想要打家劫舍,你隨便找一家富戶殺進去就是。我想就算是帝國公爵家裡。怕是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幾個能擋得住你的人!你隨便洗劫一家富商,也能有百八十萬的金票入賬吧?不少字”

龍城愕然看著林齊,他憤然道:“我龍城何等人物?豈是那種貪贓枉法、為非作歹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其滿門。我固然喜歡殺人滅族,那也是要人家先招惹我才是!若是不先招惹我,我可是那種因為那些阿堵物就去殺人的人麼?”

傲然斜睨了林齊一眼。龍城盯著於蓮冷笑道:“我,豈是那種為了些許金銀俗物就去殺人的人?”

於蓮拼命的眨巴著眼睛,他在貴族圈子裡廝混了這麼多年,各種紈絝也見了無數,但是像龍城這樣抱著為非作歹的心思,卻還要給自己臉上貼金的人,他實在是第一次見到。

帝都的那些紈絝欺男霸女的多了,侵佔民財的也不少。但是他們做了就做了,從來不粉飾什麼。可是這龍城呢,該怎麼形容他呢?你不就是想要打家劫舍撈一筆錢麼,幹嘛還說得這麼正義凜然的?非要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長嘆了一口氣,於蓮心中突然有所感悟,心黑、皮厚,這似乎是混跡於貴族圈子必須的素質。以龍城的心腸和麵皮來看。他一定出身頂級豪門,絕對不會錯。

林齊目光閃爍的看著龍城,他乾笑了幾聲,慢悠悠的說道:“歸根結底,您現在沒錢花!”

龍城眨巴了一下眼睛。他伸手進袖子,掏摸了半天,終於摸出了三個銅子兒丟在了桌上。

聳聳肩膀,林齊怪笑道:“其實,您是準備打家劫舍,只是不好意思拉下臉來(%綠色)。唔,其實您還是想要打家劫舍的是吧?不少字只要給你一個藉口。。。”

龍城雙眼一翻,他傲然道:“就算是有藉口,也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讓我出手打劫的!唔,沒有幾百萬金幣的身家,我是不屑出手的。我可是踩過盤子,那家典當鋪是整個南城最大的典當鋪,他家的。。。”

林齊的臉色越發詭異,龍城也突然發現自己的話裡面已經漏了底細,他乾笑了幾聲,急忙閉上了嘴。

恩佐和於蓮面色詭異的相互望了一眼,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人,什麼叫做他踩過盤子的?感情今天不是林齊機緣巧合恰逢其會,那家典當鋪已經血流成河煙火沖天了吧?不少字

輕咳了一聲,龍城訕訕的說道:“像我這般人,若是要出手,怎麼也不可能打劫個三五千金幣罷?要做就要做個大的。就好比我在帝京,尋常女子怎可能讓我心動?就算我去青樓嫖宿,那也是要紅粉圖上的絕色女子,才有資格接近我這清白之軀咧!”

恩佐差點沒一口酒吐了出來,你還清白之軀?

於蓮的爪子也一陣陣的發麻,他見過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