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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總覺得凌青奶奶的話另有深意的樣子,當年她和我師父的故事也是如此嗎?

如月想對我說點什麼,但終究沒有說什麼,只是小聲說了一句:“三哥哥,加油。”

我對如月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然後對著她溫和的笑了笑,就掐滅了菸頭,轉身上樓了。

盛夏的黃昏,在窗外留下了一道道美麗的光影,輕微的風,帶著夏天獨有的氣息,佈滿了整個房間。

依舊是那間房,依舊是那道門簾,被風吹的微微顫動,我站在門外,而如雪就在這門內。

深吸了一口氣,掀開了門簾,我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只是瘦了一些,她依然是靠在視窗,如瀑的長髮依舊是散落在肩頭,而她正用一把小木梳,輕輕的梳著她的長髮。

我不想開口,也不忍開口,怕破壞了這一刻的靜謐,也怕我以後的生命會忘記這樣一幅畫面,它太美,我想多看一會兒。

停留了幾秒,彷彿是把這副畫面刻進了靈魂裡,我才舉步上前,慢慢的走了過去。

如雪沒有回頭,而我也不想叫她,只是走到她身後,靜靜的站著,然後很自然的接過她手裡的木梳,幫她梳理起她的一頭長髮。

如雪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但終究還是沒有拒絕,過了半響,她說到:“你來了?”

我很認真的梳理著她的一頭長髮,很是平靜的回答到:“嗯,我來了。”

房間裡很安靜,只剩下‘沙沙’的梳頭聲,如雪依舊沒有回頭,而我輕聲說到:“在古時候,男人們對心愛的妻子表達感情的方式總是這樣,為她梳理一頭秀髮,為她描眉,看她對鏡貼黃花,再看她對鏡染紅妝。我很想在以後的許多個早晨都這樣對你,你是知道的。”

如雪也輕聲的說到:“我是知道的。”頓了一下,她又說到:“我不僅知道這個,我還知道很多事,知道你第一次見到我妹妹時,梳了一個很傻的頭髮,知道你被我妹妹下了引蟻蠱,知道你怕花飛飛,知道很多很多你的每一件事。”

“都是如月告訴你的?”我埋頭一邊為如雪梳理著秀髮,一邊問到。

“是啊,都是如月告訴我的,她喜歡告訴我你和她的每一件事。那時的我很羨慕她呢,可以去到外面,可以冒險,可以有不計她身份,與她自然相處的小夥伴。到長大了之後,她可以有一個有些傻,有些衝動,但絕對靠得住,不會丟下別人的三哥哥。在那之前,我想象過很多次你的樣子,但沒想象出來。”如雪開口對我說到。

這是如雪第一次對我說這些,我根本不知道,原來在我見到如雪之前,她就對我如此熟悉,而我對她算得上一無所知,因為巧合,每次說到她名字的時候,都被打斷。

在見到她以後,我才知道,她是她(他)們口中那個美好的女子,一副好歌喉,一雙做菜的巧手,承心哥口中的女神。

她,也是月堰苗寨的蠱女。

第十章 選擇與結果

我放下木梳,雙手抱胸站在瞭如雪的身後,和她一起看著窗外的夕陽,任由她的髮絲被微風吹動,輕輕撫過我的臉,我說到:“沒想象出來?那你把我想象成什麼樣子了。”

“嗯,我覺得既然是哥哥,就應該是承心那個樣子吧,斯文,秀氣,溫和的樣子。沒想到一見到你,卻是一副愣頭小青年的樣子,又衝動,又傻,有時呢,又不傻。有點兒流氓,有點兒光棍,還有點兒賭棍兒。”說到這裡,如雪忽然說著說著就笑出了聲。

我也跟著傻笑,又覺得不對,於是問到:“我怎麼賭棍了?”我不記得我有愛賭的毛病。

“是賭棍啊,走到貌似絕路的地方了,你總不會選擇穩妥的方式,而是要去選擇一個危險的方式去賭,賭一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