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嚥下一口飯,說到:“等我吃完,和你們說,我心裡憋的慌。”

“好。”晟哥和沁淮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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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小房間,連著著我們睡覺那間大房間,當時打掃屋子的時候一併打掃出來了,其實說穿了就是為晟哥小兩口準備的。

畢竟小兩口和一大群人睡在一起並不是太方便,而且他們是科研人員,需要一個單獨的房間擺放儀器,做一些試驗,有些試驗是越快做越好,當然我也不懂。

捧著沁淮倒給我的清茶,我叼著一根菸,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剛剛回憶了一遍村子裡的經歷,並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其實行走在村子裡或者山上,我自己並沒有感覺有多冷,因為太過於恐懼和緊張,直到回到這個唯一的清淨地兒,和這一片兒唯一一個人類聚居的地方,我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冷透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寒冷。

“別那麼叼著煙,跟個小混混似的。”嫂子一把扯掉了我嘴上的煙,塞我手裡,說到:“好好拿著。”

我有些吃驚的望著嫂子,我沒想到從這些恐怖的場景裡,第一個回神過來的,竟然是一個看似柔軟的女人,怪不得有一個說法是,從心理韌性的角度來說,女人比男人強悍,她們更不容易被打倒,在絕境中她們更願意直面困難,而不是選擇絕望。

接著是晟哥,畢竟作為一個科研人員,晟哥比普通人要理智的多,他說到:“三娃,因為馬笑昏倒,你們就緊急的回來了,為了趕時間,你們回來的路上用了‘仙人指路’對嗎?”

“是的。”我有些莫名其妙,晟哥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我懂你晟哥的意思,他是想說,你說漏了一個細節,那就是你們回來的時候,山路是否有變化?”果然是小兩口,簡直是默契非常。

他們這麼一問,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個細節我確實沒注意,因為沒什麼值得我注意的,我下意識的說到:“回來時候的路,和離去時候的路並沒有任何的不同啊。”

晟哥扶了扶眼鏡,說到:“問題就在這裡,我聽你講的經過中,你提起了一句話,就是姜爺要你們趕在兩點鐘以前回來,因為要預留充足的時間,怕老村長在路上搗鬼。”

“是的,在故意中,這個老村長几乎可以確定,也有運用霧氣的能力,使人迷失。為什麼他任由你們來,你們離去,沒有搗鬼呢?”嫂子在一旁補充到。

“那不是霧氣,那是他的一身怨氣。”我糾正到,其實我不知道這個細節能說明什麼。

至於沁淮,那小子才反應過來,唏噓的說到:“承一,你說這要咋辦呢?這才第一天啊,躺下倆了,他會找到咱們,讓咱們都躺下嗎?”

沁淮那小子純粹是因為害怕才這樣說,卻不料嫂子說到:“對,沁淮抓住了關鍵點兒。”

沁淮傻愣愣的說到;“我抓住傻關鍵點兒了?”

晟哥又一次扶了扶眼鏡,說到:“關鍵點兒就是,姜爺,三娃他們是線索,讓咱們都躺下的線索。我可以那麼判定!”

“為啥這麼說?”我不解晟哥話的意思。

“因為我和你晟哥平日都愛看些邏輯嚴密的偵探小說,既然你師父曾經說過老村長之所以那麼殘忍是因為他因怨氣而成長,卻又被怨氣控制,那麼我們可以理解怨氣是不會放過誰的!為什麼放過你們?是因為有恃無恐,它能找到你們,並有把握吞噬大家。就是這樣。”嫂子解釋著,可她卻偏偏沒有因為自己的解釋而畏懼,只是很理智的分析。

“得,別說了,我心裡虛。要來一爺們,我還能拿把刀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