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笑了,“還記著我愛吃什麼呢,我榮幸之至了。”

眾人走後,暖風院裡才始安靜了下來。

郝婆子瞭解完事情經過後,就跟著罵王拱的夫人。

“好了,還好不嚴重,養兩天就好了。”沈暖玉想著問郝婆子過暖風院來是為的什麼事。

郝婆子支開了屋裡的人,壓低聲音和沈暖玉說:“奶奶那日交代的事,奴婢給奶奶問著了。”

“怎麼說?”

郝婆子從頭到尾的細學,“……奴婢挨家挨戶的問吶,把那旮旯衚衕,鳥不拉屎的小門面都跑遍了,還真找著那麼一家,在明志街往裡拐甜水巷子口一所小門店裡,三大開間,掌櫃的是個年輕小夥子。鋪面不小,就是地界不好。”

“說賣多少錢了麼?”

郝婆子壓低聲音,左右看了看,怕隔牆有耳的拿手擺了個數。

“六十兩?”沈暖玉想著她手頭上可不正好能湊出來六十兩銀子。

聽的郝婆子一下子笑了,“奶奶可真會說笑,那可是三面頂頂的門面!”

齊國首都的房價是怎麼算的,難不成還能是六千兩?要是六千兩的話,怕是她窮盡一輩子也買不起一套房了。

“六百兩。”郝婆子道:“那小掌櫃催的急,說是要誠心買,見了面價錢上還能講。”說著,低下頭來,在腰間小茄形腰包裡翻了翻,把寫著門面具體地址的紙條掏了出來。

沈暖玉將紙條開啟,看上面的寫的字,一時間覺得好是熟悉,怎麼……怎麼和原主的字跡如此相像!

“奶奶讓奴婢打聽這事兒是做什麼?”郝婆子看沈暖玉盯看著字條略有所思,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沈暖玉看向郝婆子,不答反問:“那店掌櫃說最遲容幾日?”

“最遲不過五日,再晚了,就要轉手賣給隔壁客棧了。”郝婆子心裡打鼓,又追問一遍:“奶奶莫不是要買下這鋪子?”轉念想想,又不能,哪有餘錢呢,六百兩銀子可是個大數,平常人家幾輩子才能掙來。

“奴婢可誰都沒告訴呢。”郝婆子見沈暖玉低頭想事不說話,緊張的又刻意壓低了聲音。

“知道了也沒事。”沈暖玉看郝婆子的樣子,安撫著說:“媽媽不用緊張,這事我還打算和侯爺商量呢。”

“奶奶這是預備?”郝婆子就更加聽不懂了。

沒等沈暖玉說下話,外頭人道:“奶奶在屋裡呢,譚媽媽您進屋。”

譚婆子笑說:“二太太才覆席回來,聽著了這事,打發我來看看,奶奶可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