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弼拒守城池,死守不出,燕慶攻城不下一籌莫展,雙方就此成了僵局。唐弼也真是鬱悶,本以為自己人數佔優,可以以多勝少,打敗對手,誰知道一經廝殺才知道,自己計程車卒,戰鬥力還真是和官兵沒法比。燕慶也是一時不爽,對手死守不出,自己對於攻城,根本沒有經驗,他一個燕刀門的掌門,第一次領兵打仗,哪懂得這些,對此僵局,也是沒了主意。

正在這時,蘭州知府總管盧楚才,知道了情況之後,想出了一條妙計,並派手下一名謀士章豐章子平,送來了他的親筆書信。燕慶看信之後,十分高興,對章豐說道,“章先生,看來平定唐弼之亂,就靠先生了,老夫派沙漠妖狐保護你,和你一起前往汧源城,事情成功之後,我和盧大人,絕對不會虧待先生。”

章豐微笑擺手,說道,“唐弼等人起事造反,並沒有給百姓帶來任何有益之舉,相反更讓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他們不配成為義軍,只是匪患而已,若能剿滅唐弼,也算是為百姓出去了一個禍害,我章豐又怎會邀功請賞,貪圖私利呢?”說罷,拱手離去。

原來這位章豐章子平,與汧源皇帝李弘芝,既是同鄉,又是多年以前的故交。章子平十分了解李弘芝的為人,認為他和唐弼一起在汧源舉事,並建國稱帝,一定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素聞李弘芝與唐弼兩人不睦,但是李弘芝懾於唐弼的淫威,不敢反抗,只能屈從。所以章豐章子平才打算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策反李弘芝。

章豐知道李弘芝很喜歡下棋,而且棋藝高超。於是透過上下打點,進入了汧源國的宮城,來到後宮,有了和李弘芝對弈的機會。

在李弘芝的後宮御花園的涼亭裡,當李弘芝見到手下親信舉薦和自己對弈之人,竟然是自己多年未見的故交章豐章子平時,李弘芝十分驚詫,說道,“竟然時章子平先生,先生不住蘭州為官,怎麼會來到汧源城呢?”

章豐說道,“李兄,您如今貴為天子,章豐還和往常一樣尊您為兄長,身犯大不敬之罪,不知李兄會不會降罪與我啊?”

李弘芝苦澀一笑,搖頭說道,“先生何出此言?你我乃是多年前的故交知己,好友相見,不亦樂乎,我怎麼會怪罪先生呢?只怕先生不是專為與我對弈而來吧?”

章豐說道,“既然如此,章豐不妨之言,章豐此番前來,是為救你而來。李兄不日即將大禍臨頭,難道李兄真的一無所知嗎?

李弘芝說道,“先生何出此言?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何來殺身之禍?”

章豐說道,“李兄放著巨賈豪紳不做,為何偏偏非要跟著他人聚眾謀反?如今大隋人馬已經殺到眼前,不日即可攻下陳倉關,兵鋒直指汧源城下,李兄難道不知?”

李弘芝卻笑著說道,“唐王唐弼已經率隊出征,十來萬大軍,浩浩蕩蕩勢不可擋。官府人馬,不足三五萬人,誰勝誰負,已經高下立判,先生怎會說我大禍臨頭呢?”

章豐說道,“看來空口無憑,隨口一說,李兄必然不信,那咱們就以一場棋局來說話吧。”說著,在棋盤上擺出一個殘局,黑子較少,白子略多,章豐說道,“李兄,都說棋局如戰局,你看這黑子貌似處於劣勢,卻能反敗為勝,若是不信,咱們對弈一局如何?”

李弘芝看了片刻,感覺白子無論如何,都是勝算一方,越看越有興致,便說道,“既然如此,那倒要看看黑方如何反敗為勝。”於是章豐和汧源皇帝李弘芝,展開了一場黑白子之間的較量。

章豐飽讀詩書,學識過人,對棋局更是深有研究,不一會的功夫,就讓李弘芝在棋局上陷入了被動,李弘芝手裡捏著一枚棋子,沉思良久,猶豫不決,還是不敢落子,眉頭緊鎖,不知如何是好。勉強落下几子之後,結果更是被動,李弘芝陷入困局,不能自拔,額頭上冷汗直冒,說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