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剛才這嘴不是很能巴拉嗎?”

冰涼的刀刃從沈書意溫潤的唇上劃過,沈書意雙唇忍不住哆嗦。

“嘖嘖嘖......”季淵輕嘖幾聲,意味深長地盯著沈書意精緻的小臉:“白瞎了這張這麼漂亮的臉,你說,若是讓司赫矜知道了,他會不會掘地三尺也要殺了我。”

“知道你就放了我!”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提司赫矜的名號。

哈哈哈......

季淵輕笑幾聲:“可是怎麼辦呢?我這人吶,天生就喜歡挑戰不可能,就喜歡在刀尖上舔血的感覺。”

話音剛落,季淵閉上眼自我陶醉,好似在回味那種感覺。

“死變態。”從前司赫矜和周北城怎麼作,沈書意都未說出這個詞過。

這次她從心裡感覺,這個季淵就是個變態。

從生理到心理。

“你說,司赫矜那麼喜歡你,會不會早已經跟蹤到這裡了。”季淵陡然睜開眼,一雙墨色的眸底湧動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如果真是這樣,那太有意思了!無敵太寂寞,這麼久了,都沒有一個對手,我都故意留下很多線索了,甚至故意讓小木把你帶進來,可是那些警察真是笨死了,這都找不到我。”

“早就聽聞司赫矜是天才,不知道他最愛的女人在我手裡,會不會跟蹤到這裡來。”

季淵說完,嘴角難言興奮。

就像是吸血鬼聞到了鮮血的氣息一般。

沈書意來的時候,只告訴司赫矜她來霧城出差了。

就算他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算到,她的出差是在哀牢山吧。

正常人都不會跑這裡來吧。

沈書意完全不對司赫矜做指望。

準確說,她應該是不對任何人做指望。

因為當時任務是保密的,她沒有告訴任何人。

沈書意只能自救。

沈書意大腦飛速轉動,想著應對政策。

突然季淵從工具箱裡拿了一把一刀衝著沈書意心臟扎來。

“啊!”沈書意嚇得驚叫失聲。

完蛋了,這次她真要死了。

沒有一個踹門進來救她的,在刀扎過來的一瞬間,沈書意的腦子裡不可控制地浮現一張臉。

是司赫矜的。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起,她只要遇到危險,腦子裡就會不自覺地浮現這張臉。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沈書意緩緩閉上眼,準備迎接死亡。

她想過很多種死亡的場景,唯獨沒想過會被人殺了分屍。

“你這是又鬧哪樣?你的戲是不是太多了。”季淵清冷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譏諷。

“給你遞把修復刀而已,至於在這裡上演生離死別嗎?你放心,你現在還有利用價值,我還不會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