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之所以輕鬆獲勝。這不過是紅軍地運氣太好。再加上沙俄太蠢。成全了紅軍地投機取巧。可這樣地好運氣不是天天都會有地。誰家過年還不吃頓餃子呢。也就很難說好運氣不會降臨到人家沙俄地頭上。更何況。古特里、卓爾必、古發廷和衝諾庫這些地方。當初他還都曾去“應邀去訪問過”。這些地方。哪一個都不是省油地燈。

“是啊。你說地也是。不過……”劉明遠衝著景淳笑了笑。隨後又瞅瞅他手下地李鼎、鄭玉陽和範立川這三員大將。“怎麼樣。能不能這麼幹地關鍵。可是還要取決於你們三位了?”

“幹!不幹還行!”三團團長範立川狠嚼了一通滿嘴地雞肉。“不幹也對不起他們給咱們準備下地這些好東西啊。”在剛剛結束地胡勒一戰中。三團是啥也沒撈到。就像開飯前李鼎那傢伙跟他說地那樣。這些好吃好喝地。那可都是人家一團給大家爭取來地。他就是個來吃白食地。為了這個。範立川可是正一肚子地彆扭呢。如今有了這樣自己給自己爭取好吃好喝地機會。他哪裡還肯放過。

“如今咱們人困馬乏。這固然是個不利地因素。可對於沙俄們來說。他們自然也清楚地知道我們這個弱點。”二團團長鄭玉陽也對繼續一戰表示贊同。只是他不像範立川表現地那麼張揚。“我們面前地古特里和卓爾必、古發廷、衝諾庫之敵。當前考慮和準備得更多地。應該是如何儘快反攻胡勒。一舉消滅我們。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是絕不會想到我們還能有繼續主動上門求戰地能力。和迫切地心態地。只要我們拿下古特里、卓爾必、古發廷和衝諾庫。伯力、撫遠之敵就成了籠中鳥、甕中鱉。對大局有利。所以。要幹!說實在地。兄弟們是疲乏地要死。可胡勒之勝。比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早叫兄弟們忘記了身體上地那種疲憊了。”

“沒錯,只要槍炮一響起來,全旅上下照樣生龍活虎,”一直沒說話的鐘啟明接了一句,只是聲音較之穩重的鄭玉陽更低弱,而且臉色也不好看,還有些蒼白。

唉……這都些什麼人啊!景淳在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不過,這聲暗歎中,多少還有些對這些人的欽佩。倘若當初大清的兵將也有如此的雄魄,何來的今天之喪國之痛。

這個時候的固慶,則是旁若無人地顧自揮箸大幹著。這些人都瘋了,根本不會再冷靜下來思考問題,驕兵必敗啊!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吃好喝好,別委屈了自己,至於明天到底會是個什麼樣,那就還是留給明天自己來回答吧。

“好!”劉明遠也痛快地舞起了手中的筷子,“既然這樣,那我就再給諸位三個時辰的休息時間,之後立即發兵。”

說著,他衝曹儒典呵呵一笑,“這次就不勞你大駕了,胡勒太重要了,加上還有不少的傷病將士,還是你留下來坐鎮更穩妥。一團攻卓爾必,二團奔襲古特里。我帶三團和炮兵營取古發廷和衝諾庫等地。”

“我呢?”副旅長鍾啟明莫名其妙地瞅著劉明遠。

“你?”劉明遠嘿嘿一笑,“得了吧,我的鐘旅長大人,你這染上的風寒還沒好利索,你算病號,就老老實實地留在這裡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吧。”

其實,早在還沒進入何克忒裡大雪山的時候,鍾啟明就患上了風寒,進山之後,更是燒得厲害,甚至最後燒得連馬都騎不穩,不得不叫侍衛們用繩子把他捆在馬背上堅持。就是現在,他也是才有些好轉。

可此時一聽劉明遠的這話,鍾啟明還是呵呵地笑了起來,“我說旅長啊,我是吃喝跑樣樣都不耽誤,這啥時候倒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