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睛石蟒的身子被收進演武堂後,它不由大吃一驚,用神念查探了一遍演武堂內的空間,它喜出望外。

也是這個時候,水睛石蟒才明白自己新認的那個主人能耐到底有多大。

這一刻,水睛石蟒特別慶幸自己剛才一時心動救了慕閒一命,要是自己只管救助蕭玥柔而無視慕閒生死的話。估計現在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而不會還有生的希望。

“我能夠感覺得出來我的主人非常在乎你,之前你跟那個地皇境中階修士對戰時,她一再央求我隨時出手救援你,正是感覺到了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我剛才才會捨身相救你們倆。所以,請你務必護得我主人周全,要是她死了,即便有妖血令我也活不了。”演武堂中,水睛石蟒虛弱的聲音繼續在慕閒的腦海中響起。

慕閒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水睛石蟒的請求。

張向陽說了半天,發現慕閒一聲不吭。到了最後才用低得自己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嗯”了一句,他不由滿臉愕然。

“你‘嗯’什麼?你是承認水睛石蟒為了保護你跟蕭玥柔給將自己的性命給葬送了麼,也不知道水睛石蟒怎麼會那麼傻,妖獸的壽命是無窮無盡的,它剛才完全可以趁機遁走,逃得一條性命,可是它居然為了兩個人族而葬送性命,簡直愚不可及。”張向陽不屑地搖頭道。

“你囉嗦完了麼?囉嗦完了請告訴我一聲,我送你去見閻羅王。”慕閒感覺到水睛石蟒的神念已然趨於沉寂,他的心神終於全部集中到了外面的世界。

抱著手中處於昏迷狀態的蕭玥柔,慕閒的心中微微泛起一陣漣漪。

從水睛石蟒的嘴中,慕閒聽出了太多的東西,這也讓他對善良而多情的蕭玥柔產生了一種永生相守的心思。

“小子,你不會以為你之前打贏了我,現在還可以打贏我吧?我剛才可是趁著你跟蕭玥柔卿卿我我的功夫,已然將身上的傷勢給完全治癒,而且知道了你的靈力秘技可以剋制我的真元力秘技,你覺得我這次還會用真元力秘技跟你交手麼?”張向陽聞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完全沒有將慕閒的威脅放在心上。

“咦,水睛石蟒的屍體到哪去了?你小子也太狠了吧,水睛石蟒救了你,你居然還毀了水睛石蟒的身子?”張向陽說著說著,突然間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原本顯得擁擠的鏡明湖湖底此時突然間變得空曠無比。

張向陽認真打量了一遍,才發現水睛石蟒的“屍體”憑空消失不見了,這讓張向陽疑神疑鬼的同時,對慕閒的實力又有了幾分忌憚,因為他剛才完全沒有看到慕閒是如何將水睛石蟒的“屍體”給弄沒的。

張向陽自然不敢想象慕閒是將水睛石蟒的“屍體”給收進了儲物戒指,因為他非常清楚慕閒的身份,以慕閒的修為和身份,他不可能擁有儲物法寶,更別說是能夠裝下水睛石蟒“屍體”這樣巨大物體的儲物法寶。

張向陽只道慕閒是施展了某種靈力秘技,直接將水睛石蟒給毀屍滅跡了,淹沒了慕閒被救的真相。

“這是一種全新的靈力秘技,它不但可以將屍體給弄沒,而且還能將活人給弄沒,你怕了麼?”聽出了張向陽言語中的顧忌和害怕,慕閒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手指頭一動,做出了要施展靈力秘技的動作。

慕閒的手指頭剛剛動彈,張向陽便瞬移到了慕閒的身邊、

“既然知道你的靈力秘技很強,我又怎麼可能允許你施展靈力秘技?”到了慕閒的身邊後,張向陽的手掌毫不猶豫地拍向了慕閒的丹田,眼中也露出了猙獰的神色,“靈師的戰鬥力很強是沒錯,可是也僅僅是限於同階中無敵,我的修為境界高了你一個境界,你想要戰勝我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靈師再厲害,他也只擅長遠端攻擊。一旦被人近了身。靈師便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