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了段雲離喝酒打聽段雲河的事,結果就因為這被段雲河揍了,之後段雲河見到他也愛答不理的。

段雲河越是對他不理不睬,張景羽就越是想要上躥下跳吸引段雲河的目光。

“我沒讓你走,你就是不能走,”張景羽轉身從桌上拿了一瓶酒,“把這瓶酒喝光,我就讓你走。”

段雲河皺眉,張景羽現在明顯是喝酒了發酒瘋,他可不會慣著張景羽。

段雲河握住了陳嶼的手腕,拉著他往門口的方向走。

“攔住他們。”張景羽對身邊的兩個保鏢說。

保鏢拿錢辦事,走到了段雲河和陳嶼面前。

張景羽走到段雲河面前,看向段雲河的眼神有些迷離,“段雲河,今天你要麼喝了這瓶酒,要麼……”

張景羽靠近了段雲河,在他耳邊道:“陪我一夜。你不離開段家了嗎?肯定很缺錢吧?”

其他人沒有聽見,陳嶼卻聽見了,他的眼神變得陰鷙。陳嶼想要動手,段雲河卻更加用力握住了陳嶼的手腕,安撫住了他。

段雲河不想在公共場合對人動手,但是遇到張景羽這樣的極品,他不動手也不行了,不知道這人大腦是不是被酒精損傷了,居然提出這麼離譜的要求。

別說他現在只是暫時離開家,就算家裡真的破產了,一分錢也沒有了,段雲河也不可能答應這麼離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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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擁擠的酒吧突然讓了一條路出來,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了段雲河和張景羽面前,他對著段雲河說:“發生什麼事了?”

張景羽看著面前的男人,瞪大了眼睛,“邢亦修,你怎麼在這裡?”

邢亦修瞥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

邢亦修的到來讓酒吧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這裡。

“你拿著一瓶酒堵在這裡,是想請誰喝嗎?”邢亦修看著張景羽說。

張景羽尷尬不已,但是面對邢亦修他根本不敢造次,張家和段家都是一流世家,但是邢亦修的家族比他們更有底蘊,邢亦修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我只是想請段雲河喝酒。”

邢亦修問:“段雲河答應了嗎?”

“沒有。”張景羽酒醒了些,他掌心現在都是汗水。

“既然這樣,你就把這瓶酒喝完。”

張景羽乾巴巴地說:“我剛喝了很多酒,再喝……再喝就酒精中毒了。”

邢亦修眼底有淡淡的不耐煩,“你不想喝?”

張景羽後背一涼,咬牙道:“我喝。”

一瓶酒下肚,張景羽已經站不穩,他突然劇烈地嘔吐起來,桌上地上到處都是嘔吐物,周圍的人都嫌棄地看著他。

許凡想要扶他,但是又不敢。

邢亦修看都沒看已經暈死過去的張景羽一眼,他對段雲河說:“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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