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礦上放假,店裡忙活不開。”老白把空杯扔給陳默:“去給老子加杯威士忌,定定心神。”

“好。”

“還有,你是不是他媽又把老子車幹廢了???”

“……”

……

白石酒館裡有四個夥計,兩個服務員一個打酒的一個收銀。

老白負責鎮場子。

根本不需要動手,光形象就足夠唬人了。

也沒人不長眼在白石鬧事。

陳默和鄭湫泓接過了打酒和收銀的活兒,四個夥計都成了服務員,酒館裡混亂程度驟然下降。

礦工們凌晨兩點陸續散去,一地的果皮紙屑,當然也少不了滿地的酒水。

膠黏。

清理垃圾,打水拖地,收拾桌子刷好酒杯已經快三點了。

服務員紛紛回家,鄭湫泓進裡屋睡覺。

陳默靠著吧檯和老白喝酒。

“那小姑娘挺單純。”

“嗯。”陳默點點頭。

15歲被關到現在也沒不單純的機會。

“她喜歡你?”

“可能吧。”塞在瓶口的青檸掉進酒裡,陳默放下瓶子:“這小姑娘沒安全感,把我當依靠,這能算喜歡?”

“算吧。”老白咂口威士忌:“她要真像你說那麼厲害,還是ac要對付的目標,你倆無論是不是情侶起碼立場絕對是一致的。”

陳默沉思良久。

“我們都只是個體,對付不了財閥。”

“光憑你們倆當然不行,但你救了蘇家的小姑娘,海克斯能源公司是個純白企業,鬥不過ac的,他們需要把你這種人綁上戰車。”

陳默恍然。

老白盯著吧檯的監控放下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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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窸窸窣窣的人影正在摸向後門,不知道是賞金獵人還是什麼人。

“小子,麻煩事來了。”

白石酒館門口安插了不少攝像頭,佈置位置相當精妙,一般人難以發現。

老白起身,從吧檯底下掏出一把槓桿步槍。

白石嶺自動槍支管控嚴格,槓桿步槍以古董身份存在。

“帶槍了嗎?”

陳默從吧椅後拎起釣魚包,掏出把打12號鹿彈的老式霰彈槍。

“當然。”

卡拉一聲拉彈上膛,陳默走上前去瞄準後門。

老白沒有不死之身,架槍在吧檯後為陳默保駕護航。

門開了。

“砰!!!”

陳默二話不說照臉就是一槍,開門的被霰彈崩死,直直飛了出去。

卡拉!

老槍上膛,再次噴出一道焰火。

另一道身影應聲倒地。

六槍,五條人命。

噴子指著最後一人的腦袋。

“進屋。”

礦場的人哪見過這陣仗?早就被嚇破了膽,高舉雙手,屎尿齊流。

“別殺我!我什麼都說。”

陳默拽死狗一樣把人拖了進來。

燈光下爺倆才看清,這人面板黝黑,臉上髒兮兮,分明是個礦工。

“你他媽大半夜找死來了?”

老白氣的破口大罵。

他不反對殺戮,但平白整死幾個礦工讓人心裡堵得慌。

“你這身夜行服是怎麼回事?”陳默開口。

“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穿夜行服去白石酒館後門,開啟門就給一人1000,我們也是豬油蒙了心。”

陳默眯起眼睛:“什麼人給你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