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效果,配合歡呼鼓掌的人也邀請了許多。

蓮湖大酒店忙的不可開交。

住客們並沒有被強制離開,這樣才能體現領導體察民情。

負責核實住客身份的督查尤為上心。

經過反覆核查,確定沒有那個揚言要他狗命的男人之後才算是稍稍安心。

想必陳默再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在建慶期間動手。

兵團高層的警衛班子可不是吃素的。

翟督查點了支菸,一刻都沒敢放鬆的盯著監控。

住客們識相的躲在屋內,吃飯都叫的酒店的客房服務。

來來往往的只有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

鴻鵠廳上次租出去已是一月前的事了。

桌椅地面有著一層淡淡的浮灰。

為了給兵團高層們留下好印象,酒店工作人員決定在十八日佈置會場前清理一遍場地,等佈置完會場後再清理一遍場地。

本來工資就不高還要加班加點,保潔人員們怨聲載道。

沒人理會他們的牢騷。

負責玻璃清潔的老高憤憤不平。

“我昨天為大家的休息時間和主管頂了兩句,被扣了這個月滿勤,咱不是說好了一起懟主管嗎?你們為啥臨陣脫逃啊?”

戴著口罩負責清理桌椅的一保潔大姐嘆了口氣。

“老高,我家老頭病了,一天天醫藥費就夠熬人了。我又不想給他送去戈裡,對你而言200滿勤可能沒啥,對我而言那可能是一天費用。”

負責清理桌椅的幾人紛紛附和。

“草!你們在這玩我呢?”老高氣的一摔抹布:“以後有事嗷,你們去找工會,別叫什麼王大姐宋前臺的上我這來逼逼,給我當槍使呢?你說是不是小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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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做小孫的人,身材高大,戴著口罩正趴在地上清理板縫中的泥沙。

聽到有人叫自己,小孫抬起頭,看了看老高,打了兩個手語。

“也就是小孫不會說話。”老高嘆了口氣,低下了頭,繼續擦起玻璃。

保潔大姐瞪了小孫一眼,繼續收拾起來桌椅。

“還好小孫不會說話,要不就他那張嘴不被打死?”保潔大姐身邊一人對著大姐擠眉弄眼。

大姐神氣一昂頭。

“老天爺照顧他,給他生成了啞巴。”

……

凌晨兩點,鴻鵠廳的監控還未休息。

為了保證領導們的安全,鴻鵠廳提前一週開始了嚴密監控。

監控室裡的執法官對著一動不動的桌椅板凳直打瞌睡。

啞巴小孫脫下了保潔服,換上了一套夜行衣,正吊在鴻鵠廳的窗外。

正是陳默。

和猛人預計一樣,陳默自知殺進執法署和找死沒區別,左思右想,決定打草驚蛇,讓督查不敢做動作,等建慶的時候再突然襲擊。

為了計劃天衣無縫,陳默提前半個月,託人打聽到了城裡安排,找了個黑診所微調面部肌肉,變得和之前形象有所不同。

又特意在臉上加了幾塊防水塗料畫上去的胎記,要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還真認不出他來。

而後陳默又偽造了個d級身份卡,前去蓮湖大酒店應聘了最簡單的保潔一職。

身強力壯,不會說話,性格溫順,薪資低廉,只是為了能在上城活著。

簡直就是最優質的勞動力。

陳默順利的穿上了保潔的衣服。

他特意交好了人仗義又愛出頭的老高。

領匯入住之前,必然會安排一次大掃除。

掃除是不會額外開支的,老高不出意外的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