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好像在求誇獎。

“你給我做的?”言一沐看著手裡的粥,一下反應過來。

男人輕點頭,眼神清亮像找到主人的流浪狗。

言一沐吃粥的動作都變慢了,眼神開始複雜起來。

“你不恨我?”她掀起眼皮看過去。

男人聽後,漂亮的眸子閃了下,瞬間變得黯淡幾分。

整個身子好像被抽了絲力氣,靠雙手交疊在桌子上支撐。

“那你恨我嗎?”蕭子軒緩了一會,意外地反問她。

言一沐回想了下,除了在關係上不專一外,好像沒有恨過蕭子軒。

雖然他們是父子,但蕭賓辰是蕭賓辰,蕭子軒是蕭子軒,她分得很清。

她不可否認,她利用過他,看男人在她身邊卑微索愛的樣子,她心裡有種報復的快感。

她從來就不善良,特別是對目標男人。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言一沐避而不答,轉移了話題。

男人臉色蒼白,彷彿經歷著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們第一次相遇是偶然嗎?”

“這重要嗎?”言一沐吃完最後一口粥,放下勺子,隨口問。

“不重要嗎?我想知道到底誰的演技比較好...”說著,男人的臉開始嘲笑起來。

“是偶然,但是....”言一沐本沒那麼快行動,沒想緣分就是這樣突然降臨。

“但是....沒有那次,我們也終究會相遇是吧?”蕭子軒如困獸一般嘶啞而自嘲。

“會,過程有不同,但結果會一樣。就像這座房子,從你出生就存在一樣!”言一沐殘忍的說完,瞥了眼暗處臉色慘白的女人,刀子不紮在自己身上總是沒多疼。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了,女人tm還有顧慮,那她就讓這顧慮消失。

如果看到心愛的兒子這樣痛苦,她會不會有點恨自己優柔寡斷呢?

“我...我這幾天也在恨自己,為什麼是他們的兒子...”趴在臂彎裡的男人,完全沒注意自己的母親就在不遠處,字字句句控訴著生在這個家的痛苦。

言一沐心一跳,這刀戳得真深,男人也太給力了。

她的眼裡迸發出驚喜,忍不住嘉獎地揉了揉男人腦袋,再回頭看時,暗處的女人已悄然回房。

“蕭子軒,我沒有恨過你,相信我,出生不是你能改變的,我懂你。”言一沐湊上去抱住男人。

心靈的碰撞,彼此間糾纏安撫,言一沐什麼時候離開餐廳的,都已經記不清了。

等她回過神,蕭子軒的臥房裡兩人像困獸一樣噬咬,曖昧交纏。

迷離間,言一沐還在想,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她可是叫得嗓子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