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濟,這樣勝負就分出來了。

當然,如果同一數字序號的箭射在同一個草人上,就算二十隻都射中,也只能算一分,脫靶自然不算。如果傷到狗,還要扣分。

也就是說,這一場比賽比的是箭法、體力、馬匹和毅力,還要比目力。臨亂時的鎮靜和精神集中,真是辨別好戰士的最佳比賽。當然,這種比賽也有一定的危險,有可能被同在場中的人射中,這時候還要考驗躲避危險地能力。可是觀眾也可能被誤傷。雖然規定超過距觀眾十米外的隔離線不得射箭,但如果臂力過人,或者距離隔離線比較近。危險性還是存在。

不過,追風家的人似乎特別喜歡最後一天的比武,根本不懼些許危險,全部興致勃勃的參加,圍得射箭場人山人海。

孤兒在艾麗和小三三、小四四的陪同下坐在貴賓席,查查怕亂,根本沒來觀看。

這裡坐地都是貴族,領主大人的親戚、封臣和他們的家眷,因此不僅座位像體育場看臺的包廂那樣,上面還搭有涼棚,小桌上也有飲料,還有僕人席,提防著主人們隨時招喚。

那些追風家地大貴族對孤兒很客氣,似乎是對當家主母的態度,那些女眷們優雅的寒暄後,就坐在一起,以扇子掩嘴,竊竊私語,不用聽也只知道是議論孤兒——她的傳奇發財

的四大美人之一地名氣,她異於常人的外貌,路易對等。

不過孤兒沒心情理會這些,也沒心情閒聊,一心惦記著比賽,畢竟那意味著魔法石,重要的是意味著她要嫁給誰。在塔撒大陸是不能隨意悔婚地,否則會被視為盈祿家族對追風家族的侮辱,說不定會帶來戰爭。事到臨頭,她開始有點後悔,為什麼那麼輕率得答應了賭約了呢?

她絕對相信阿德斯的實力,可是她不能把握他的心思,萬一他故意輸掉比賽呢?以兩萬金幣買一個陷害她,以他那樣惡劣的脾氣,是會做的出來的。

“大當家,您看來很累似的。”艾麗輕輕碰了一下孤兒的手,“這麼熱的天,你的手好涼,不是生病了吧?您的腳

她的腳在踢阿德斯那次,不知道被什麼劃傷的,小小傷口罷了,可能這幾天一直跟著路易跑,有點發炎紅腫,塞在鞋子裡有些難受。

“沒事,我只是緊張罷了,不知道誰會贏。”孤兒無意識的絞著手,平時那麼鎮靜的人,卻感覺呼吸不暢。那死奴隸,不會藉機整她吧?

“三場兩勝呢,得比好一會兒,大當家慢慢看。”艾麗安慰道,只覺得他們盈祿家的領主穿著桃紅色的絲綢騎馬裝,袖口和裙邊綴滿昂貴異常的蕾絲邊,雖然只別了一個鑽石胸針,但那份華貴,真不是財富普通的追風家貴族可比,而且她的腰身比這裡所有的女人都纖細苗條。

她的寬邊遮陽帽上,別了一把別緻的青草,綴以小白花,是從山坡上摘的,顯得清新別緻,倒襯得那些珠光寶氣,在帽子上垂紗和插上豔麗花朵的貴婦們像是鄉村的暴發戶。

所以路易公爵大人才那麼愛大當家吧?這回的比賽一定是路易公爵大人勝,到時候他一定會把獎品送給最愛的人,也就是大當家。

只是不明白那位可怕的阿德斯大人為什麼也要參加呢?真是奇怪!

艾麗胡思亂想著,孤兒卻在掂量這三場兩勝的局中,阿德斯可能翻船的一項在哪兒。第一場射箭,每隊派兩人出賽,是他和詹姆參加。她沒過他射箭,實在心裡沒譜,路易這一項可是很強的。

第二場是團體賽,是淘汰賽制,一隊需要十個人,然後在旁邊的山谷中模擬小型戰鬥,當然不能傷害對手人命。目前參賽隊伍有十二支,抽籤捉對廝殺,最後晉級決賽的兩隊人再比出優勝。

阿德斯軍團的戰鬥力是沒得說,不過但路易那一組也是精兵強將,最有利的是他們瞭解山勢地貌,所以第二場的結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