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賽,她就要嫁給路易,以及阿德斯處在受傷邊緣的情況下。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擔心吊膽了這麼久,現在勝利就如同煮熟的鴨子。

“我是世界之王!”她想起電影泰坦尼克中的著名臺詞,瘋瘋顛顛的來了一句。

這種歷盡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勝利,滋味真是甜美啊,所以在這一刻,她忘記了貴族的身份,忘記了保持矜持和高雅,忘記了她是地球人,忘形的大叫一聲,感覺風吹過耳側都那麼雀躍,也不管阿德斯會不會反感她這樣。

她坐在阿德斯的身後,沒有看到他臉上掛著一絲笑意,他早就被她的快樂和興奮所感染,雖然做這些愚蠢的遊戲是被她逼的,但此刻的開心卻是真的。

好久了啊,比被封印的八百年還久,在他還未反出驛馬家之前,他就已經不懂得快樂的滋味了。這些,是身後的女人給他的嗎?為什麼在他的腦海裡,只記得她的惡劣、財迷、狡猾,可卻又為什麼,他開始時反感這些,到現在卻無所謂了呢?

她是世界之王?!可笑的女人,但也真是可愛透頂!

細長的狹路向前方延伸,勝利近在眼前,可就在馬兒跑到山路一半的時候。他忽然感覺有異,並不是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立即攻擊了他,而是他多年在生與死的邊緣打轉,過刀口上舔血地日子而訓練出來的感覺在報警。

他立即放慢了速度,漸漸勒住馬韁。

“怎麼啦?”孤兒疑惑的問。前一刻還很開心,現在卻突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因為身前男人的脊背突然變得僵硬,肌肉也繃緊了。

阿德斯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看。

這是一條山澗小路,兩側全是絕壁高崖,大塊大塊地山岩如同刀削一般,平整而光滑。從地面向上看。是一線天的景緻,如果在戰爭期間,這是一條容易被伏擊的地方,也是防守要隘。可是在追風家的領地上,應該沒有人會設伏的。

那為什麼會感覺頭頂上有凌厲的殺氣呢?

噠!寂靜幽谷中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同時有一絲最不易覺察的塵土從山頂上慢慢飄落。阿德斯凝神靜看,沉默了兩秒,突然低喝一聲,“抱緊我!”說完。以靴子地馬刺一踢馬肚,放開韁繩,縱馬狂奔。

孤兒只下意識的抱緊阿德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又有無數噠噠聲傳來。聲音由小變大,從洗衣機似的隆隆聲,到直升飛機螺旋槳的攪動聲。最後變成滾雷的聲音。

她駭然回望,只見前一刻還平靜的山路,現在已經成了塌陷地礦坑般,數不清的巨石和泥沙從山頂滾下,落在了路面上,如果不是剛才阿德斯見機快,只怕這時候兩人一馬已經被砸成肉陷了。

這是怎麼啦?泥石流?不對啊,這幾天一直也沒有下雨,再說這種地貌,怎麼可能有泥石流?山體坍塌了嗎?可是也沒有預兆啊。為什麼她感覺,那些石頭就是為砸她而來?

因為無數石頭落地,本來碧綠如茵的地面上沙塵頓起,煙塵像是一隻會妖法的手,疾速向兩人一馬伸展,在孤兒低低地驚呼聲中,舔到了她的背後。

她緊緊貼著阿德斯的背,生怕煙霧中有什麼妖物潛藏,伺機把她抓走,好不容易煙塵漸淡,阿德斯卻停下了。

這一次,孤兒什麼也沒問,只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就看到了。兩側絕壁的頂端,好像定點爆破似地,有一串煙塵從依次飄起,伴隨著噠噠的聲音,從他們身後之地,幾乎延伸到了小路的盡頭。

也就是說,這一條路上所有地地方都要塌方了!除非他們長翅膀,否則別想活著出去!哎,為什麼不帶小豬出來?!不,不對,幸好沒帶小豬出來,不然還要多死一個,因為現在根本就是插翅難飛,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在那麼密集的落石下,飛上去也會給砸下來!

沒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