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親自到災區去監督?陛下在煩惱何人能擔此大任?”

蘇婧瑤目光專注,認真地分析著。

“嬌嬌聰慧。”君澤辰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讚賞。

上輩子派的是葉家一派的人,這輩子得重新思考人選。

“.......”

之後,君澤辰微微眯起雙眸,神色專注,開始給蘇婧瑤細緻地分析起朝堂局勢。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輕點,深入剖析了皇朝如今的地勢和人文,還詳細講解了他是如何因地制宜實施政策。

蘇婧瑤靜靜聽著,十分認真。

她以前其實並沒有想過在封建皇朝觸碰朝政,因為蘇婧瑤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她從不覺得自己能比得過那些從小就接受帝王教育的皇子們,甚至現在才七歲的星星也許都比她對朝堂有更清晰的認知。

蘇婧瑤身為蘇家的女兒,天然便有許多學習的機會,然而爹爹仍然會在她和孃親面前刻意避談朝政,所以朝堂局勢只能靠偶爾和爹爹哥哥的書信中獲得。

她對自己也有著極為清醒的認知,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領域,強行闖進去,蘇婧瑤沒有足夠的底氣讓自己一定成功。

可是現在……君澤辰是在教她嗎?

她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如果機會就這般明晃晃地擺在她面前,她不可能拒絕。

所以此刻,蘇婧瑤聽得極為認真。

崇武九年。

君澤辰的御書房如今不知不覺間多了一個新的主人。

蘇婧瑤時常會將後宮的事務也帶到乾清宮來處理,只有在面見女官的時候才會返回坤寧宮。

後宮中妃嬪不多,再加上蘇婧瑤又精心培養了不少得力女官,所以處理後宮事務還算輕鬆,每日只需花上一個時辰左右檢視一番便差不多了。

更多的時候,她都會待在御書房,坐在君澤辰旁邊,神情專注地聽他講如今朝堂上的派別、世家,還有一些官員上奏時隱晦的表達。

比如有些奏摺表面上看似在恭維某個高官,實則是在向君澤辰告狀;也有些奏摺表面上是為百姓謀福祉,實則暗藏私利。

昨晚被君澤辰折騰得比較晚,蘇婧瑤在乾清宮的寢殿睡下後,直至巳時末才悠悠醒來。

起來後的她身著舒服的絲質收腰長裙,如流水般順滑,長髮並未挽起,如黑色的錦緞般自然垂落在身後。

她穿過一個小門,徑直朝著御書房走去。

剛醒的蘇婧瑤還帶著些迷糊,眼神朦朧,腳步虛浮,直接走到了君澤辰身邊坐下。

二話不說,便抱住了他的腰,頭輕輕枕在君澤辰的肩膀上,聲音軟軟地叫了一聲,“夫君。”

聲音帶著幾分嬌憨和依賴。

君澤辰左手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動作熟練溫柔。

這聲夫君,他等了四年。

“快到午膳時間了,嬌嬌再不醒,朕便要親自來伺候你起床了,妙霞怎麼沒給你梳妝?”君澤辰取笑道。

“腰慵不能帶,頭慵不能冠。不行嗎?”

蘇婧瑤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還是嬌嬌輕鬆自在,哪像朕,一大早起來,不僅要上朝,上完朝還有成堆的奏摺等著朕。”

君澤辰微微嘆了口氣,故作辛苦的樣子。

“能者多勞。”

蘇婧瑤嬌笑著,眼神中滿是狡黠。

君澤辰略帶幾分戲謔地捏了下她腰上的軟肉。

“朕教了嬌嬌這麼長時間了,嬌嬌是不是也要讓朕看看成果?”

蘇婧瑤原本靠在他肩膀上,聞言眼神瞬間一定,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他這是什麼意思?

蘇婧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