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在祝京棠這,他心裡沒底,甚至是不自信的。

她優秀自信,耀眼奪目。他有的,祝京棠也從來不缺。

在知道她身邊有著無數的追求者時,在明的也好,在暗的也好,他瘋了般想將人困在自己身邊,隨時隨地能看到她,能觸碰到她。

可他錯了,真正瞭解祝京棠後才發現,她的矜傲,她的恣意張揚的性子,絕不會允許自己被當成金絲雀般囚困住。

祝京棠像鷹,有她鋒利的爪牙。但她也像風,抓不住困不住,也留不住。

行色匆匆的人偶爾朝著外形氣質優越的兩人投來目光,也只是那麼短短几秒的注視,後又移開了視線,重新趕路。

祝京棠被他緊緊擁在懷中,力道大的有些透不過來氣了。

靳泊謙的情緒來得突然。

她拽了拽男人的衣襬,“你這話說得太霸道了吧。”

這輩子只能喜歡他一個人?

靳泊謙從她頸側抬起頭,有些粗糙的指腹拂過她的眼尾,望著她的眼神直白銳利,“那你還想喜歡誰?”

靳泊謙在等著她的回答,臉上像是籠罩著一層陰雲,眼底掠過一絲偏執。

祝京棠對上男人猩紅的雙眼,思索了幾秒後才悠悠開口:“或許,毛爺爺?”

倏地,他表情忽然僵住,無奈說道:“你真是隻小狐狸。”

祝京棠重新牽過男人的手,“不喊小祖宗了?”

男人臉上陰雲散去,抬手輕撫著她的頭髮,俯身湊近她耳邊,口罩下的聲音低啞撩人:“小祖宗,姑奶奶,能不能只喜歡我?”

祝京棠眼眸微深,輕掀紅唇,“好,只喜歡你。”

好像靳泊謙在她這,很缺乏安全感?

就連床笫之歡時也會纏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讓她說喜歡他,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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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京棠回了臻園壹號,靳泊謙跟著一塊去的,結果車子剛停在臻園壹號樓下他就接到了常卓的電話。

本該由靳泊謙的父親坐鎮的董事會議臨時通知讓靳泊謙來。

靳泊謙就算心裡一百個不願意都不行了,他父親在知道他落地京都的那刻,連行李都沒帶,拿著手機,身份證和護照吭哧吭哧的直奔機場,如今已經坐上了飛往瑞士的飛機,歡歡喜喜地去找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