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客臥。”

祝京棠細細嗅著鼻息間熟悉的沐浴露香味,睏倦來襲,聲音都軟了幾分,“用了我的沐浴露。”

不知過了多久,感受到懷中人呼吸漸漸平穩,靳泊謙這才下了床,在她額前落下輕輕的一吻,拿著手機出了臥室。

靳泊謙穿了件黑色睡衣,領口微微敞開,衣袖挽起。此時的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姿筆挺如松,目光望向燈綵流轉的維港。

“審得怎麼樣?”

“他不認。這傢伙很謹慎,關周知願的地下室沒找到梟珏的指紋和dna。”電話那頭是大木的聲音,他此時站在一面單向玻璃前注視著梟珏。

審訊室內,

梟珏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仰著頭絲毫不懼面前的警官。

“喂,不是吧各位阿sir,我都說了不清楚啊,還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身著警服的兩個年輕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那棟別墅是你的,你不知道自己家地下室關了個女人?”

梟珏聳肩,“阿sir,你們也要講究證據的哇,我都沒去過地下室,我哪知道那女人從哪冒出來的啊。”

......

“不急。”靳泊謙聲音沉穩,“他們定然會推出一個替罪羊,把那人控制住。”

“好。”大木應下,身側來了人附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點了點頭,“梟泰佑帶律師來撈人了。”

靳泊謙看著維港上一艘又一艘燈光璀璨的遊艇,他嗤笑了聲,“隨他們。綁架周知願那輛車的行動軌跡以及監控都整理好,一會兒我再發一份影片給你。”

電話結束通話。

靳泊謙在窗前沉默的站了一會兒。

他退伍是煙霧彈,其實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身份,完成一起抓捕跨國犯罪組織的任務。

這次任務完成,他才能真正的退伍。

很顯然,除了親近和信任之人,沒人知道他過去是做什麼的,是何身份,這也方便了他用靳氏ceo的身份來查案。

而如今他們手上掌握的這些,無一不在指向梟家和蔣家早些年都與那個犯罪組織有過牽扯。

靳泊謙摁了摁太陽穴,果然在港城辦事還是有些束手束腳啊。

祝京棠睡得迷迷糊糊之際,突然感覺身側的位置一沉,一隻胳膊圈上了她的腰,後背貼上一具溫熱的身體。

她半睜雙眸,往外縮了縮,嗓音酥啞,“別擠我。”

這麼大的床,狗男人非得緊巴巴的貼在她後背上。

要不是有空調,真怕她光滑的美背被捂出一層痱子。

靳泊謙強勢的將人圈在懷中,溫熱的唇瓣在她耳側親了親,“晚安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