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很大,不遠處道路兩側種植著不知名的大樹,一陣又一陣的蟬鳴擾亂著原本平靜的氛圍。

燥熱的空氣有一瞬的凝滯。

很快,女孩的啜泣聲打破了凝滯的氣氛。

祝京棠擼著雪妮沒作聲,淡淡的朝著阿山的方向側頭,使了個眼神。

阿山心領神會,往瓦倫丁身後一站就跟一堵結實的牆似的。

他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白練的。

瓦倫丁這種虛胖人士在他面前頂多一隻手就能搞定。

阿山單手鉗制住瓦倫丁的手腕,手上默默加大力氣,瓦倫丁感受到折骨的刺痛不得不鬆開自己的鹹豬手。

“oh,no,no,no.”瓦倫丁連撤好幾步,但手腕依舊被阿山死死攥住。

球童得以解脫,轉身跑開前對著祝京棠和魏權野的方向說了聲謝謝。

靳泊謙雙腿交疊靠在沙發裡,朝對面的常卓頷首,“去找個醫生看看那球童。”

常卓立馬起身去辦。

雖然瓦倫丁還沒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但只要是個女孩子經歷這些事情總歸會留下不好的心理陰影。

大木嚼薯片的動作愈發用力,“老大,讓我去揍一頓大鬍子吧。”

靳泊謙不急不徐的喝了口冰百事,“這是你嫂子的主場,你瞎湊什麼熱鬧?”

照他家小白狐的脾性,不把瓦倫丁打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她就不叫祝京棠了。

魏權野對身後的助理說了句什麼,助理立馬離開了現場。

祝京棠幫雪妮戴上粉色helloKitty的項圈牽引繩,牽著雪妮一步一步朝著瓦倫丁的方向靠近。

對於野性生物本能的恐懼,瓦倫丁踉蹌著不斷往後退。

一直很溫順的雪妮在見到瓦倫丁的第一眼就表現出了濃重的不喜和敵意。

有成年女性小臂那麼粗的前肢慢悠悠的伸展,身子輕盈地弓起,緩慢地舒展著筋骨,朝著瓦倫丁的方向打了個哈欠。

瓦倫丁卻被雪妮抻懶腰的動作嚇到直接跌坐在地上,慌忙抱著阿山的褲腿逃竄。

“Let it go away!”(讓它走開!)

雪妮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抬著腦袋看向主人,一雙眼瞳裡滿是清澈的愚蠢。

“瓦倫丁先生這麼不會尊重人?”祝京棠垂眸看著躲在阿山身後的男人,眼神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帶著幾分蔑視。

阿山可不想一直被這麼個樂色抓著褲腿,他抽出自己的腳站到了祝京棠身後。

瓦倫丁在他的助理和翻譯的攙扶下勉強站直了身子,但手腕處還殘留著鑽心的疼痛。

“哦不,是你們誤會了。”他揉了揉手腕,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只是,很心疼那樣的小女孩。”

聽到這話,祝京棠只淺淺笑著,“是嗎?瓦倫丁先生無視女性的拒絕,強硬的將對方拽入懷中,用你骯髒的手去撫摸對方的手臂,腰和臉蛋,這也是心疼的方式嗎?”

瓦倫丁聽完翻譯之後的話臉色倏地難看起來。

他身後的助理側頭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瓦倫丁換上一副笑臉,“要不,我們先談談合作的事情?”

祝京棠很沒有興致的搖了搖頭,“阿山,把話筒和音響拿進來吧。”

瓦倫丁一看對方不想談合作就急了,急忙拉著另一側的魏權野,“魏先生,我覺得我們應該聊聊正事了。”

魏權野朝他露出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拂開了他的手。

看著就造價不菲的話筒和音響被拎到了瓦倫丁的面前。

此時的瓦倫丁一頭霧水,這是想幹什麼?

祝京棠揚眉,“請瓦倫丁先生拿起話筒,告訴大家你是變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