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身側男人摸了摸下頜,“看著像謝家小少爺的前女友,欸她不是貧苦小白花的形象嗎?”

貧苦小白花?

樓上的祝京棠再次挑釁的朝著謝池豎起中指,二十克拉的鑽戒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散發著熠熠光輝。

靳泊謙無聲的勾了勾唇,什麼樣的貧苦小白花能戴得起定製款的祖母綠切工鑽戒。

明明是狡猾的小白狐才對。

又見面了,棠棠。

真是不乖呢,一次都不聯絡他。

謝池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耍,他早已被憤怒衝昏頭腦,重重放下酒杯起身準備去二樓抓祝京棠。

身旁帶來的新女友柔弱的拉住他的衣袖,語氣嬌軟,“池少,你去哪呀?”

謝池滿臉不耐的拂開女人的手,“我做什麼還得向你報備?”

女人被吼得一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模樣楚楚可憐。

就算知道謝池是浪蕩子,身邊從不缺女人,但心裡總會幻想自己成為浪子的例外。

成為能讓浪子回頭的特殊存在。

謝池的好友看著氣氛不對,立馬接起話茬,“玩歸玩,池少的事情別插手,把自己位置擺正。”

這番話不單單是在點剛剛那個女生,更多的是提醒自己身旁的女伴。

都是風月場裡的人精,有些話點到為止。

玩可以,要錢也可以,就是別肖想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謝池和京棠在一起,他們這些人也都沒當回事。

謝家小少爺花名在外,三天兩頭換物件,大家都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當初兩人剛在一起時,他們這群人還開了個賭注,看謝池多少天能睡到祝京棠。

出乎意料的是謝池這次居然被甩了,這二十天裡連個嘴都沒親上。

兩人就像小學生戀愛,拉拉小手看看電影。

搞得圈子裡的好友都以為謝池要浪子回頭了。

沒想到這謝小少爺毫不在乎的說:“沒見過這麼矜持的一款,偶爾換換口味,陪著玩玩也不錯。”

更好笑的是第二十天,京棠給謝池留下一條簡訊就消失了。

簡訊上寫著,“這場富二代和小白花的愛情遊戲我玩膩了,拜拜啦。”

這給謝池氣得不輕,就差把京都翻遍了都沒找到這女人,誰知道讓他們在港城碰上了。

嘖,現在看來,分明是他謝池被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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