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乎也感受不到疼痛,“救救我,求你們救救我!”

會所經理腦門冒著虛汗,這幾人他都惹不起啊。

應洵和臨宗洧都緊皺著眉頭。

靳泊謙神色淡淡,往後退了幾步,閒懶地靠在護欄旁,剛好和包間內出來的人對視上。

那人看見女人正往臨宗洧和應洵身邊爬,立馬黑了臉,攥著女人的頭髮就往後拉,

“應總,臨總,抱歉啊,我的人沒管教好擾了二位的興致,二位今晚的消費記我賬上就當賠罪。”

應洵臉色不好,看向蔣紹棋的眼神帶著嘲諷,“蔣總玩得挺大啊。”

蔣紹棋低咒了聲手裡的女人,看向應洵時又換上了討好的笑臉,“應總說笑了,不懂事的東西總得好好管教一番。”

“是嗎?蔣總很會管教?”

一直靠在護欄邊沉默不說話的靳泊謙突然出聲。

蔣紹棋看了眼男人,沒見過。

“嗐,這女人偷了我上百萬的手錶,不還錢總得讓她吃點教訓。”說著,他朝包間招了招手,裡面出來一個人伸手將那女人往包間拽。

“我沒有!救救我救救我求你們了!”

女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被關上的包間門隔絕掉。

靳泊謙看了眼腕錶,手上依舊在玩著翻蓋打火機。

清脆的金屬聲在沉默的氛圍裡格外刺耳。

蔣紹棋不知道這三人什麼態度,但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只好先開口,“三位今晚的消費都記我賬上當賠罪了,真的是太抱歉了。”

應洵沒接話,沉默的看向靳泊謙。

臨宗洧靠著牆站著,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蔣紹棋。

蔣紹棋自討沒趣,想轉身離開時,眼神瞥向一側樓梯口上來的幾人。

那幾人停在靳泊謙的身側,低聲說了些什麼又轉身離開了。

靳泊謙收起打火機,意味不明的看向蔣紹棋的背影,朝著應洵開口,“走了。”

“就走了?你不是要......”應洵摸不著頭腦,他們才喝了一個小時啊,就走?

不是要整頓娛樂圈,整頓蔣紹棋嗎?

臨宗洧推開他們包間的門,對著裡面的靳遊開口,“走了。”

靳遊“哦”了一聲,吃掉最後一個草莓,連忙將口罩墨鏡戴好。

“剛剛外面發生了什麼?”靳遊沒出來,但他好奇,貼著門縫偷聽,除了最後女人的求救聲,他什麼都沒聽到。

臨宗洧拍了下他的腦袋,“離蔣紹棋那人遠點,他要是打你的主意,記得告訴我們。”

靳遊不明所以的點頭,“好的宗洧哥。”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人回答他,幾人坐上車後,約莫又過了幾分鐘,一輛黑色的便車停在會所門口,一群人烏泱泱的往裡進。

靳泊謙默默注視著這一幕。

又過了幾分鐘,一群人押著蔣紹棋他們出了會所。

靳泊謙這才收回目光,低頭看著手裡的打火機。

“欸欸欸那蔣紹棋怎麼被帶走了!”靳遊激動的指著窗外。

臨宗洧將他的頭擺正,“淡定點。”

應洵胳膊肘碰了碰靳泊謙,“你做的?”

靳泊謙聳聳肩,面色沉沉,“我什麼都沒做。”

說完,他側頭看向窗外,無人瞧見的眸底泛起絲絲厭惡。

要不是蔣紹棋還有用得留著,他是真想給那人的頭開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