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來,單手拎著那束花往門外走,身子擦過梟珏時,另一隻手揪著梟珏的衣領,“大小姐,我這就把花扔出去。”

“我唔系花,拉我做咩呀!”(我不是花,拉我做什麼!)

阿山無視掉梟珏的嚎叫,眼神掃過梟珏身後的幾個保鏢,那幾人一看就打不過阿山,紛紛低著頭虛虛護著差點被扔在地上的梟珏。

祝京棠低聲咳了咳,“花心蘿蔔點唔算花呢?”(花心蘿蔔怎麼不算花呢?)

佘淳一招呼著看戲的人去幹自己的事,她站在祝京棠身側,低笑開口,“你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找你設計珠寶的這麼多嗎?”

祝京棠看向笑得一臉幸災樂禍的佘淳一,“為什麼?”

佘淳一沒有祝京棠高,她微踮腳靠近祝京棠耳側,“你扇梟珏和他小情人巴掌的影片在她們富豪太太圈都傳開了!

她們圈子裡最厭惡的就是舞到正宮面前的小三吶,你那三個巴掌算是扇到她們心坎裡去了。”

男人有點錢有點權就變壞這話不是空穴來風的。

在港城上層的圈子裡,那些男的哪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總歸一句話,對索嗨男來說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奈何大部分家族聯姻都是為了家中企業,所謂的情情愛愛都是在為利益鋪路。

就算是為了家族利益結的婚,那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大度到看著老公帶著小三招搖過市不生氣。

但很大程度上,從一個豪門嫁到另一個豪門的女性,她們只是換了一個家去依附,往往是沒有話語權的。

就算鬧到孃家,孃家人也會勸道,“他只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為了家裡想想,為了孩子想想。”

她們看不慣自家老公在外彩旗飄飄,不甘於此卻也只能於此。

但祝京棠不一樣,她不會被家族牽絆,不管是沈家還是祝家,都是寵著她的。

她有任性狂妄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