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轉動望向阿山戲謔道:“是誰上次查到姜沅煙是靳泊謙和靳叢南的青梅竹馬。”

阿山理不直,氣也不壯:“一次小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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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去了三天,這一天正巧是週末。

大木倚在窗邊,懷裡抱著本時裝雜誌,望著傾盆而下的大雨席捲著宿舍前的綠植,水滴又順著樹葉密密麻麻地落下。

絲絲縷縷的雨絲偶爾會飄進窗內,打在他的臉上,這時,大木又會拉開外套將雜誌藏進外套裡。

靳泊謙進來時就看見大木望著窗外發呆的痴漢模樣。

他同樣往窗外看了看,窗外除了快有兩層樓高的大樹外,對面也就是個小型運動場地了,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都立秋了還思春呢?”

大木抱著雜誌一個激靈閃身,“老大,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啊!”

“衣服裡藏著什麼呢?”靳泊謙說著就要上手了。

大木死死護著:“不行不行,我給你看一眼!不許搶我的!”

“行行行。”

靳泊謙拉著椅子坐在書桌邊,一隻胳膊搭在桌面上,雙腿自然伸直。

大木這才依依不捨的將懷中的雜誌拿了出來在靳泊謙眼前晃了兩秒,又立馬收回到懷裡。

“看到了吧。”

靳泊謙指尖叩著桌面,他還真是第一次知道這大木居然追星。

“前兩天你躲著和阿山影片那次,你嫂子當時在不在?”他問完這話時,不自然的咳了咳,視線移向窗外。

大木毫不猶豫點頭,“在啊,當時阿山哥就把手機給嫂子了。”

靳泊謙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坐直身子,“你確定?”

“當然確定。”大木說完後,像是剛反應過來,他就這麼水靈靈的招了?

他視線不著痕跡地往靳泊謙那頭掃了下,聲音微弱,底氣不足,“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難道是吵架了?還是鬧掰了?那他豈不是成罪人了!

靳泊謙一臉心事,視線從大木臉上移向窗外,悠悠地嘆了口氣。

就是什麼事都沒發生才奇怪啊。

想得出神時,絲毫沒注意到沉穩的腳步聲正在慢慢靠近。

大木將雜誌放回抽屜裡,“靳組長!”

靳泊謙回了神,從椅子上站起身,又被靳國懷摁著坐下,

“坐著,今天不聊公事,聊聊私事。”

大木拉過一張椅子放在靳國懷身後,自己則是拿著椅子躲到靳泊謙身後坐著。

“我怎麼不知道你結婚了?”靳國懷看向靳泊謙,眼底漸漸浮上笑意。

靳泊謙‘哼哼’了兩聲,“那我也不知道第一天在這見到您就要給我介紹物件啊。”

靳國懷微微一笑,“你要是早點和我說有物件了,我哪會讓廖恬那孩子多和你接觸。”

靳泊謙剛打算翹起的二郎腿又放下了,“您也得給我這個機會說啊。幾年見不著面就算了,我還是昨天到這兒才知道您是上面派下來的督導組組長呢。”

“嘿呦。”靳國懷指了指他,“這說到底是我這個做二叔的錯了?”

靳泊謙眉眼微翹,“這可是您自己說的。”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點名讓他過來了。要是想了解蔣紹棋上個案子,問大木完全夠了。

讓他來這邊,完全是因為他二叔也被派到這兒來了。

查案嘛,又用不上他。現在的他每天就跟在靳國懷身邊,當貼身“侍衛”。

接過大木遞來的水,嗓音輕緩:“小白啊,也就是廖恬那丫頭,是我好友的女兒。我看著挺好的,工作能力強,也長得好看,年齡也就比你大了幾個月。”

大木在一旁靜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