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在地下室並沒有檢測到梟珏的指紋,影片只能證明人是被他手下帶走的。”靳泊謙邊說邊給她夾著菜。

梟珏那邊完全可以咬定他對這件事不知情,是他手下擅作主張。

他們的人在梟珏那處照山別墅的地下室發現周知願時,她渾身是傷,身上也有不少被虐待的痕跡。

又因為前段時間流過產,身體還沒養利索就又遭了一堆罪,雖然是被救回來了,但人還在醫院昏迷著。

梟泰佑那邊死抓著地下室和周知願身上,沒有檢測到梟珏指紋和dna這點,

再加上梟珏確實是不常去照山別墅那邊,死活都不承認周知願出事和梟珏有關係。

周知願被找到後的第二天,梟珏在照山別墅的管家突然就來警務處自首,說是他綁架了周知願。

“嘶——”

祝京棠聽得太入迷,結果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靳泊謙連忙放下筷子,兩指掐著祝京棠的臉頰向上抬了抬,“我看看嚴不嚴重。”

“唔,梅四。”

“還沒事呢,都大舌頭了。”

靳泊謙好笑的掐了下她的臉頰。

祝京棠喝了一大口水,嗔了男人一眼,“那是因為你掐著我臉了!”

“你們不會真信了那管家的話吧?”祝京棠桃花眸微眯,幽幽道。

靳泊謙靜靜看了眼身側的人,“我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梟泰佑認為我們信了。”

那管家的妻兒已經被梟泰佑的人控制住了,就算他們知道那件事是梟珏乾的,和管家沒關係,又能怎麼辦呢。

在如此關頭,也只能“相信”管家的話,將那管家扣下關押。

只有這樣,梟泰佑那邊才會放鬆警惕。

祝京棠不滿地撇嘴,“什麼樣的大魚要放那麼長的線釣啊。”

現在她大約能猜測到一些,靳泊謙他們要搞的不僅僅是梟泰佑一個人。

可能是一群人或者一個團體組織......

一個和梟泰佑有著利益牽扯的組織。

祝京棠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向辦公室裡側的休息間,

再出來時,她手裡拿著一份牛皮紙檔案袋。

“展勝這個人,你們查不到東西很正常,有人在他的資料上做過手腳。”她邊說著邊開啟檔案袋,抽出一疊A4紙大小的檔案。

“展勝——展子衿的父親。同時,這個展勝還是一個賭徒,不是什麼所謂的普通工薪族。”

祝京棠緩緩開口,語氣冷沉,從檔案袋中拿出一疊照片,指尖點了點上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