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得都快發黴了,給我下去走動走動”,然後就一腳把我踹了下來啊!”

“也太過分了一點?”

他笑嘻嘻地講出讓韋伯大腦宕機的話來。

“不過,元始天尊大人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物哦?”

“事發突然,雖然師傅沒有明說是什麼情況,但我想大概是基於天數……基於命運才會有這樣的判斷吧。”

他突然變臉,正經地補充了兩句。

咚咚咚。

踩踏在木製地板上的沉悶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聽這緊湊急促的腳步,恐怕來人的心情是有些焦急。

太公望看向房間門。

“韋伯,發生什麼事了?”

老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韋伯張開口,想隨便扯兩句敷衍過去。

“哎呀,這可不行呢。”

太公望笑眯眯地捂住韋伯的嘴巴,走到房門前,把門開啟。

門外的老人看見一臉和善的太公望,眨了眨眼睛。

“韋伯,這位是?”

古蘭·麥肯錫朝站在一邊的韋伯問道。

“是朋友啦。”太公望沒有給韋伯說話的機會,自然地回答道,“沒有拜訪兩位就擅自上樓真是不好意思。”

“雖說是令郎的朋友,但這樣做還是有失禮數。在下就暫且在這裡道個歉吧。”

“接下來可能還要叨擾兩位一陣子。請多多擔待。”

太公望微笑著,雙手背在身後。

“哪裡,哪裡。”老人露出笑容,“原來是韋伯的朋友。我給你也騰一個房間出來吧?”

太公望搖頭。

“這就不必了。我和他一個房間就好,無需麻煩兩位。”

“那韋伯,我就先走了,你記得好好招待朋友。”

老人對著韋伯囑咐一聲,從門前離開了。

“……”

“那麼,我們來聊聊吧?”

太公望輕輕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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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房間內,橘發青年的手指沾著新鮮的血液,從地上劃過。

但正到關鍵時刻,那手指突然停住了。

“這個是……怎麼畫的來著?”

雨生龍之介看著地上這複雜的圖案,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也太繁瑣了一點。

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假如這個儀式是真實的,那麼就算再怎麼繁瑣,也完全值得。

就是有點太費材料了。

因為沒有經驗的緣故,他老是在細節上出錯。

而一出錯,就會讓整個儀式廢棄。

原因是可用的血太少。

並不是說血的總量不夠,而是血液很快就會變得不新鮮。

雨生龍之介認為用不新鮮的血去召喚惡魔是很失禮的行為。

因此,他已經嘗試了很多次,殺掉了數十人,用作新鮮的血袋。

“我看看……”

雨生龍之介單手翻動著破舊的本子。

“這裡要……這樣……?”

他嘀咕著,一邊對照著書裡簡陋模糊的圖片,一邊在地板上拖動著粘血的手指。

這是他在自家倉庫裡發現的古書。

沒錯,雨生龍之介根本不知道什麼聖盃戰爭。

他在此處嘗試著這樣血腥的儀式,只是為了驗證傳說中的惡魔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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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想?

原因很可笑。

雨生龍之介是個殺人犯。

雖然是殺人犯,也確實殺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