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圈啊,整整三圈啊!

這貨跑得比他都快!

nd,為什麼!

你不是已經重傷到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了嗎?!

怎麼偏偏在這種時候生龍活虎啊!

要不是伊斯坎達爾還有交通工具可以用,早就被大流士逮到了。

“那傢伙的模樣,是生前和我進行第三次追擊戰時的樣子。以那個姿態現界,本身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伊斯坎達爾說道。

“恐怕之前一直按捺著,是因為幼年的我並不是他期望的樣子吧。”

“他所渴求的大概是軍隊和軍隊的交鋒,而不是個人的武力。再加上“就算擊敗幼年的伊斯坎達爾,也無法說明什麼,只是在自欺欺人”——這樣的想法,所以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雖然他是個很識大體的人,但現在見到了這樣的我,終於沒辦法再忍耐下去了。”

“真是的,生前我與他之間就有許多問題,本以為這次再會能有機會以這個姿態和他把酒言歡,但是現在看來嘛……”

伊斯坎達爾咂了咂嘴。

“那為什麼不答應下來呢?”

藤丸立香眨了眨眼,問道。

“你在說什麼呢。”

伊斯坎達爾很乾脆地否決掉她的提議。

“真要是打起來了的話,那就不再是兩個戰士之間的矛盾,而是王和王之間的對決了。”

“手下留情的話,只會被視作是對對手的侮辱。拼盡全力,與士兵們一同流乾最後一滴血,這才是我們這種王會幹的事情。”

,!

“也就是說,一旦答應了,那我們倆就只能活一個。”

“現在戰線還需要戰力呢,怎麼能夠因為一己私慾就幹這種事情。”

“雖然我才不會當誰的手下,但就事實來說,我現在確實是這裡的將軍,可不能因為自己的意願就為所欲為啊。”

說到這裡,伊斯坎達爾沉默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釋懷地笑了。

“不過,你說得倒也沒錯。”

“雖然看上去好像已經完全沒事了,但身上的傷怎麼可能因為鬥志高漲就莫名其妙地消去呢。”

“他恐怕是在強撐著吧,因為感到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想在最後把心願完成掉。”

“真不是滋味。他一直忍耐到現在了是很辛苦沒錯,但我也一樣啊。對著一個重傷者動手,就算贏了也只會覺得勝之不武。”

伊斯坎達爾站起來,收起笑容。

“可我還是要做。”

“應該說是不做不行,必須要做才對。”

他走下樓梯,正面對上已然站在門外,默不作聲的大流士三世。

“無論從何種角度出發,都必須給予你足夠的敬重才行。”

“來吧,大流士三世。跟我一起去到你最後的戰場。”

“……”

那高大的魁梧人影露出笑容,喉嚨中發出低沉的輕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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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坎達爾選定的戰場位於烏魯克的西北方,與天之丘相隔三公里的地方。

其實哪怕是在烏魯克市內直接開打也完全沒有問題,畢竟到最後還是會進入到固有結界裡面。

這算是儀式感嗎,總之,伊斯坎達爾特地選了個沒人的地方,與大流士對峙。

藤丸立香和瑪修也跟了過來,在不遠處觀戰。

什麼?你說這時候以諾修斯在幹嘛?

以諾修斯在打洞。

“■■■■■……”

伴隨著大流士一聲低吼,伊斯坎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