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螢幕上的,是一名女性記者,和一個受採訪的壯年男人。

“咦?”

愛麗絲菲爾看到這個男人,有些困惑地歪了歪腦袋。

“這不是……藤村家的……”

“怎麼了,夫人?”

“不,沒事。好像是切嗣認識的人。”

愛麗絲菲爾解釋道。

電視中,採訪還在繼續。

沒有記者提問的畫面,那個叫藤村的男人直接開始了“施法”。

“你說這個殺人犯,相同的手法,一次一次殺過多少人了?警方破解了嗎?換湯不換藥啊!”

“你這個警長是什麼水平,你這個警員又是什麼水平?天天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改過不啦?”

“人家殺人犯也有理由的:我都連續殺了這麼多人了,給了你們這麼多線索了,連手法都沒換過,怎麼就是找不到呢?”

“這下輸給殺人犯了。輸完殺人犯輸劫匪,輸完劫匪輸小偷。再輸下去就沒得輸了。”

“天天勘探現場,天天混日子。你能從這裡找到個什麼你告訴我。能抓到犯人嗎?沒這個能力知道嗎?!”

男人激動道。

他撇過頭,開始抓耳撓腮。

一旁的記者則是有些尷尬地陪著笑。

“從另一方面來看,警方步步緊逼的做法,不是也能讓犯人感到壓力,從而放棄繼續作案嗎?”

她試圖將話題往積極向上的方面轉移。

但是男人卻展示出了老一輩藝術家特有的零幀起手。

“哦呦,那我真是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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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作出一個“恭喜發財”的手勢。

“我已經說了,一直被牽著鼻子走是抓不到人的。”

“像這樣的警方,他本身就沒有打好基礎,在這裡偵查現場也就是走個流程。”

“你能跟我保證,在你還在這裡瞎晃悠的時候,沒有其他人被害嗎?”

“務實一點。我勸勸各位警察,先把這個殺人犯的殺人動機、理念、手法先搞搞清楚。”

“追了這麼多個月了,連犯人是男是女都沒搞明白。”

“那你倒告訴我,怎麼解釋解釋呢?”

男人陷入無語的狀態。

“臉,臉都不要了。”

攤了攤手,他留下一句傳世經典,然後消失在螢幕上。

此時電視前的愛麗絲菲爾和亞瑟都已經有點蚌埠住了。

然而新聞報道還在繼續。

男性播音員再次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由於長期未能抓獲逍遙法外的真兇,冬木市市民怨聲載道。”

“針對此現狀,冬木市警視廳的目暮警官作出了回應。”

然後,畫面變化。

還是熟悉的女記者,但這次被採訪的是一個體型較為肥碩的中年男子。

他穿著一身橘黃色的衣服,戴著一頂橘黃色帽子,神情肅穆。

“在此,我謹代表冬木市警視廳,就長期未能將潛逃在外的犯罪嫌疑人緝捕歸案,導致市民安全感缺失與公眾輿論關切,表示深刻的歉意與自省。”

“接下來,我們一定會拼盡全力蒐集更多的線索,以冀早日將犯人抓捕歸案。”

“我懇請各位市民,多多包容,對警視廳的工作抱有信心,相信警視廳的……”

男人越說越慢,最後,黑著一張臉,停了下來。

“……欸?目暮警官?怎麼了?”

記者等了半天,見男人沒有繼續發言,頓時如坐針氈,小心翼翼地問道。

短暫的沉默之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