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太公望來了個死亡微笑。

“……?”

太公望無辜地眨了眨眼。

“你瞅我做啥?你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

他理所當然地反問道。

聽到他的話,韋伯差點又要紅溫了。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對,沒有什麼好生氣的。

平復了一下心情,韋伯沒好氣地指著太公望。

“不是你讓我看著你的嗎?!美其名曰要讓我從裡面學到點東西!”

“結果什麼也不講,擺著一副要哭出來的可憐表情在那裡一個人搗鼓著符印。”

“我怎麼可能看得懂啊?!”

“我連思想魔術最基礎的東西都沒學過欸!”

類比一下的話,就像是讓小學生看博士論文一樣。

根本就是天書。

韋伯完全有理由相信,這貨就是在耍自己。

“怎麼能這樣說呢?”

“就算什麼也學不到,修一修身,養一養性,那也是極好的呀。你不覺得自己有點浮躁了嗎?”

“不是我說,你這種態度可學不到什麼真本事啊。”

太公望嘆息、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韋伯一愣,雙手抱胸,陷入沉思。

“嗯,說得有點道理……才怪啊!別以為你能把我繞進去!”

“這一招你用了多少次了?別把別人當成傻子啊混蛋!”

他雙眼冒火地拽住太公望的衣領。

“你看,又急。”

太公望微笑著伸手拍掉韋伯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

“年輕人別那麼大火氣嘛,又不是不教你。只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可是僅次於拯救世界的大事,你就不能有點奉獻精神,稍微等一等嗎?”

,!

他笑眯眯地低下頭,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工作。

聽到他這話,韋伯有些想起來了。

“你是說那個妲己?”

他回憶起不久前在機場看到的那個粉色狐狸從者。

雖說韋伯那時候吐得神志不清,但是重要的資訊好歹還是有記下來的。

“嗯,沒錯。”

“作為從者現界的話,肯定也不是本體吧。”

“這樣原本準備的術式就用不上了。”

“所以,只能把她幹掉,順便留個標記到她本體的身上。”

“但是又不能讓她發現……”

“為此,要動用好幾個大仙術呢,縫合得我頭髮都要掉光了。”

太公望一臉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頭。

“啊啊啊,真是可惜。”

“好不容易才完成的術式,結果這次還是沒能用上。”

“我的天賦本來就不太行,為了那個術可是努力了一大把呢。”

“而且還欠了冠位的同事一個大人情。”

“結果還得等上不知道多久啊……”

眯著眼睛,太公望一邊調整著符印的排布,一邊嘆息道。

而且怎麼幹掉她還是個問題。

什麼,你說打神鞭?

拿打神鞭打妲己?

這玩意打死人的機率和被搶的機率一樣,怎麼會有人對這賭狗寶具寄予厚望啊?

反正太公望自己是不想指望它了。

別問為什麼。

要是可以的話,還是得用陸壓道人的斬仙飛刀才行。

可惜這次下來沒帶。

所以太公望只能向上面申請專門針對妲己的“超級武器”。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