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一聽,頓時老臉都笑出了花來,他一雙眼邪惡地看著卓越。

“什麼叫馬上就是了?”

桂花呵呵笑道:“馬上就是的意思就是現在還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嗎?”

既然此刻卓越不是道德之士,也就是說他並不代表靈虛山,那麼自己打他一頓,沒有問題吧?

何況這小子剛才還先動了手。

卓越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一聲,語氣變得無盡嘲諷:“你看,我就說你不敢稱為君子吧?”

“說了半天,還不是想揍我一頓?”

“光想有個屁用?你倒是來呀。”

說完還對著桂花就是勾了勾手指,那意思就是:“你儘管放馬過來。”

桂花一見,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他回頭看向水靈兒和火影兒道:“我不算違反禁令吧?”

水靈兒和火影兒都沉默著。

好,不說話就表示預設了。

“小子!”

桂花立即摩拳擦掌:“我只需一根手指頭,保證能把你打出屎來。”

他搓了搓手,卻又去自己臉上抓了幾下。

看得火影兒和水靈兒頓時傻眼,這桂花啥時候有這種動作了?

只有卓越嘴角微微一翹。

“你倒是來呀。”

卓越甩著手:“我休息好了,你隨時可以放馬過來。”

“你等一等。”

桂花開始不斷地抓臉,抓完臉抓脖子,抓完脖子又抓臉。

上下左右,齜牙咧嘴,表情相當難受。

火影兒眼睛轉動,露出一些遲疑,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桂花邊抓邊道:“不知為何,全身癢的好難受,似乎都到骨頭裡了。”

“癢?”

火影兒臉色微變:“怎麼會癢呢?”

水靈兒眨著大眼睛,就問卓越:“什麼是癢?”

卓越用下巴指著雙手忙亂的桂花道:“他那樣子就是癢。”

水靈兒又問:“癢起來是不是很難受?”

卓越點頭道:“你看他那表情,再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

“難不難受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會舒服。”

一個人的身體某個地方,劇痛無比,他可能眼皮都不眨一下能忍得住。

但若是奇癢無比,那一定比疼痛難受千萬倍,就是如來佛祖,也未必有定力能扛得住。

“哦。”

水靈兒點點頭,卻又好奇問道:“那怎樣才能不癢呢?”

卓越用食指勾著下巴,假裝想了一會兒:“吃解藥嘍,吃了解藥就不癢了。”

“哦。”

水靈兒又點點頭,但是又問了一句:“師兄,你怎麼知道他得吃解藥?”

卓越斬釘截鐵地說道:“因為我看出來他是中毒了。”

這話一出,不但水靈兒驚訝了,連火影兒和桂花也都看著卓越。

水靈兒就眼睛發光道:“哇,師兄,這你都能看出來?”

卓越嘿嘿一笑:“我不但能看得出來他中毒了,還能看得出來他中的是‘花容失色’。”

“啥?”

火影兒、水靈兒、桂花三人齊齊驚叫出聲:“花容失色?”

卓越解釋道:“所謂的花容失色,顧名思義,就是專門讓人的老臉……”

他看了看桂花,忍住笑意:“讓人的臉部發癢。”

火影兒忙作了一揖:“卓師兄既然識得這毒,可有解藥救我師兄?”

卓越勾著下巴,思索片刻道:“應該、可能、大概……”

見三人都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他乾咳一聲,立即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