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明知道這裡變成了儲物間才會那樣笑盈盈的把她當笑話看!

餘霜驟然回頭,看著另一邊虛掩房門的主臥,咬了咬牙就拖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孟成川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他一夜未眠,筋疲力盡,進了屋就直奔主臥。

看著床上女人的背影,疲憊消散了幾分,他三兩下脫了衣服,直接從身後抱了上去,打算好好睡一覺。

就在手掌搭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時,他動作一頓,不自覺的擰了擰眉心。

這手感不對,味道也不對。

濃烈的雪松香氣讓他有一瞬的愣神,木訥的問,“你噴我的香水了?”

懷抱中女人沒有動靜,孟成川睜開眼,女人豐盈的捲髮散在枕頭上,他撐起半截身子,迷茫的將女人扳過來。

不是何梨……

孟成川還以為他神經錯亂,開始做夢了,下意識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聽見動靜的餘霜睜開朦朧的睡眼,笑意溫軟的看著他。

就在看到女人面容的那一瞬,孟成川直接嚇醒了。

他眼底疲憊蕩然全無,雙眼皮都寬了許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下床,連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語氣複雜的問:“你,你怎麼會在我家?還在我的床上?”

餘霜眉心微頓,心底突生一股酸澀,幾年不見,他不再情深意篤的叫她霜霜,就連稱謂都沒了。

她坐起身,被子滑到腰畔,上身就只剩下輕薄曖昧的淺粉色蕾絲睡衣,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春光欲洩。

“昨天落地太晚,沒訂到酒店,就過來了,我以為這房子還沒人住。”

孟成川皺著眉看她一眼,想起他確實曾經把這個房子借給餘霜住過一段時間,語氣中卻還是帶著些慍怒,“何梨呢?你沒看見她嗎?你在這,她去哪了?”

看孟成川緊張的樣子,餘霜面色白了一瞬,她垂眸撩了下胸前的長髮,“你是說昨天那個女人?看我來了,她就走了。成川……”

餘霜咬了咬牙問,“她是你請來打掃的保潔嗎?”

“什麼?”孟成川整個人都不好了,“保潔?不是我說,你什麼眼神啊?她哪裡像保潔,那是我女朋友!”

他深呼吸,平靜了一瞬,趕緊問:“你都跟她說什麼了?她為什麼沒把你攆出去,她怎麼會突然走了呢?”

到底是演員,此時餘霜已經眼淚滾眼圈了,像是受了什麼委屈,“我什麼都沒說,我也問過了,可她說她跟你沒關係,我……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孟成川心一緊,面色已經冷透,“沒關係?她這麼跟你說的?”

餘霜點頭,走到他面前,將傲人的身姿畢露無遺,她拉起孟成川的手,淚眼婆娑,“成川,對不起,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一滴淚滑落,她抿著唇,楚楚可憐,“我現在就離開!你別生我的氣。”

生氣有什麼用?孟成川就是覺得煩透了!

他不著痕跡的將手抽回來,目光深沉的看她一眼,絕情的話悉數嚥了回去,彎腰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寡淡的說:

“來都來了,這時候走有什麼用?你再出去找地方也不方便,住著吧。”

說完他轉身就往外走。

餘霜突然從身後抱住他的腰,整個人緊貼在他僵直的脊背上,“成川,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這次我打算在國內定居,不走了,成川,我們重新開始吧!”

孟成川抿唇,眼底的陰鬱一層層翻湧而上,他垂眸,纖長的睫羽輕顫,沒有絲毫猶豫的掰開了她的手。

“餘霜,五年前,你離開榕城的時候我們就結束了。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餘霜拼命搖頭,禍國殃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