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有什麼可比性。”

太子向來看不上新安公主,再加上這個四姐跟自己老婆不大對付,今天還敢在父皇的壽宴上,想拿自己愛妻給她當踏腳石,真是美的她。太子斜眼打量了下新安公主,倨傲的開口:“真是笑話,像四姐這般一首曲子彈錯一半的,連宮中有點才學的宮女都不如,還敢跟顏顏比。”

皇帝略尷尬的輕咳兩聲,“七郎,你四姐已經很努力,不要這麼刻薄。”

太子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新安公主沒得到自己想象中的讚美,反而被太子奚落一頓,她又不能拿太子出氣,頓時大高興的撅著嘴回去了。新安公主的駙馬伍逸名,是個挺清秀的男子,只是看著身子瘦弱一些。他私下裡輕聲勸慰,新安公主惱了,用力一推他,差點沒把駙馬給推坐到地上去。

伍駙馬當眾被新安公主這麼對待,自感面上無光,眼底惱意一閃而過。若不是處於皇宮家宴中,他早就甩袖子走了,還能留在這裡,受新安公主的氣。

新安公主和駙馬鬧得有點不愉快,德妃早就注意到了,她趁著皇帝沒注意的時候,下死力的瞪了新安公主一眼,示意她老實些。新安公主對她的母親,還是有些畏懼之心的,不大情願的坐正了身子,回身招宮女拿酒來,自斟自飲,自得其樂。

德妃現在已經不求新安公主能給自己臉上增光,只要她不做蠢事,連累自己丟臉就行了。她給自己的小女兒陽安公主使了個眼色,讓她看著點新安公主。陽安公主對著德妃輕輕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三皇子周王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他偏頭低聲跟自己的王妃朱氏道:“王妃,看著新安一些,別讓她惹事。”順便,還招了宮女過來,吩咐道:“把新安公主的酒,換成果露。”他可不想新安在這裡喝醉了鬧起來。

宮女領命而去,沒一會兒,新安公主手中那壺酒喝完,又叫宮女給她換上一壺新的。才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後,她轉身欲怒斥宮人,卻被早一步趕過來的周王妃朱氏攔住了,“妹妹,你已經飲了不少烈酒,為了身體著想,便喝些果露吧。”

新安公主才不把這個繼嫂子看在眼裡,不屑的撇嘴,“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總算她還知道,這是在宮中宴會上,沒有高聲。

朱氏看她就像看個不懂事的孩子,溫聲道:“妹妹……”

新安公主看都不看她一眼,塗成紫紅色的紅唇輕啟,吐出兩個字:“你滾!”又對那個宮人嬌蠻的命令道:“給我換成三白酒,快點!”

宮女左右為難的看了看周王妃,又看了看新安公主,終究是新安公主給她的恐懼更多些,慢慢行了個禮,“是,公主。”

朱氏眉頭微皺,抬手止住宮女,語重心長的勸誡道:“四妹妹,不要任性。”

新安公主猛得起身揚聲問道:“父皇,今日是你的聖壽,宮中美酒可是管夠?”

皇帝正拿著筷子,沾著白酒逗弄自己最小的兒子。剛剛兩歲的十五郎,被酒辣得只搖頭,卻依然固執的漲嘴,等著皇帝喂他,弄得皇帝大笑:“好小子,是朕的兒子。”十五郎的生母李婕妤,嬌嗔的看了皇帝一眼,“聖人,十五郎還這麼小,您就教他喝酒。”

美人含嗔帶情的模樣,讓皇帝色心頓起,正想著說兩句話逗逗李婕妤時,就聽得他閨女高聲問他,酒是不是可以隨便喝。

皇帝疑惑的抬頭,“怎麼回事?”周王妃怎麼跑到新安席上去了。

新安公主不滿的一指周王妃朱氏,直接告狀:“父皇,三嫂不讓兒臣喝酒。”

德妃厲聲喝道:“新安!”

新安公主更委屈了些,“父皇,你看連阿孃都向著三嫂。”

周王妃朱氏就沒想過,新安公主會來這麼一出,她難掩面上的尷尬之色,連忙拜倒,“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