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與段嫣是表姐妹,說起話來也沒那麼多顧忌,“我之前在林中碰到過她一次,沒見她得了多少獵物。從江南那種柔風軟雨的地方出來的小娘子,能騎得了馬,拿得了弓就不錯,你真以為她跟咱們似的常常來跑馬行獵麼?”

站在她帝邊的小姑娘也細聲細氣的補充,“我也見過她,連獵犬都沒帶。”語氣裡有些鄙夷,“也許比才華咱們比不上她,誰讓咱們不是在詩書翰墨暈染的江南長大的呢。但是,論起行獵,兩個蘇十娘加起來,也不行!”

段嫣被她們說的有些心動,再說現在除了往好了想之外,也沒什麼辦法,總不能真讓這幾個好友光著手回去吧。

段嫣有幾分無奈的道謝:“多謝幾位姐妹了,等秋狩結束,我下貼子請大家去我家園子玩。現在,咱們先……”話還塵完,便聽到林間有響動傳來,幾個少女發扭頭看去,就見湖陽公主和長樂公主在侍衛的圍護下,款款而來。

湖陽公主看了段嫣一眼,略略皺眉,衝著身後揮了揮手,“都拿過來。”

“是。”

段嫣就見一隊侍衛或拎或抗或抬的拿過許多獵物扔在地上,她猛得抬頭看向湖陽公主,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湖陽公主淡淡的道:“還不收起來。”

“謝謝大嫂。”段嫣連忙福了福身,露出感激的笑。

長樂公主略略皺眉,有些不大耐煩的說:“想做太子妃就得學聰明些,別再露出那種蠢兮兮的笑。”

段嫣有些委屈,她哪裡蠢了,論容貌、論才華、論家世,滿上都的小娘子有幾個能趕得上的她的。說句實話,她覺得宮中的某些公主還比不上她呢。不過是會投胎,做了聖人的女兒,才能在地位上壓她一頭。

湖陽公主側頭看了妹妹一眼,長樂公主憤憤的甩了下馬鞭,小聲嘟囔:“本來就是,還不許人說。”

湖陽公主輕咳了一聲,長樂公主翻了個白眼,卻不再出聲。

“回去吧”湖陽公主道:“阿嫣拿上東西先走,咱們等一會,再分批離開。”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些小娘子們的獵物有水份,但是誰會說呢?這回她就不信,阿嫣還能輸給蘇十娘。

同樣惦記蘇顏的人還真不少,朱二孃正巧與劉春嬌姐妹兩個碰上。朱二孃一如既往的端莊大方、言語柔和。只是在聽劉春嬌提到蘇顏時,還是微不可查的僵了下身子。“十娘在江南長大,不善行獵也正常。”

劉春嬌掩唇輕笑,彎起的杏眼中,藏著幾許幸災樂禍,“哎呀,要是十娘真的墊底,我也不求別的,只讓她給我畫幅畫像就好。”

宋琬正巧跟過,聽到這話,截口譏諷道:“別說得你好像穩得第一似的,也不害臊。”

劉春嬌原想原唇相譏,待看到說話的人是宋琬之後,不得不把到了唇邊的話嚥了回去,臉色漲得通紅。

劉秋彤連忙道:“按照往前的規矩,前三名都有權利令人做一件事。我姐姐拿不了第一,做了探花還是可以的。”

“呵呵。”宋琬冷笑兩聲,打馬離去。

劉春嬌握緊拳頭,氣惱道:“不就是個郡君,到比公主還傲慢。”

劉秋彤連忙拉了拉姐姐,以眼神示意她,還在有人呢。

朱二孃淡然一笑,好意勸道:“大娘,安和郡君畢竟是長公主之女,聖人親封的郡君,當忍讓一二。”

劉春嬌是家中第一個女兒,自小被父母寵大,性子比她妹妹更嬌縱一些,成長過程中,就沒忍過。聽到朱二孃這麼說,雖知她是好意,卻還是心中不愉,臉色便不大好。

劉秋彤對著朱二孃歉意的笑了笑,連忙轉開話題,“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她的話越來越緩,越來越輕,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兩人身後,臉上全是呆滯之色。

朱二孃和劉